“唉!你們一幫女人呀,開放也不到這個程度噻。當著男人的麵談人胯下之物,是很不得當的。自古雲非禮匆視!”於婷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看到一群女人肆無忌憚地談論,實在聽不過耳,便發話了。
“喲,裝什麼正經噻!如果你不喜歡大家夥,那就是有病!”
“她不是有病,是老了!你看她頭發都白了,肯定性-功能喪失了!”夏夢說道。
“你們居然敢說這話,唉,那還有一點女人矜持的樣子?你們繼續看,繼續議論,隻當我沒說過。”
“看就看!不看白不看!”
“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我就得看。”高娜說。
她可說的是大實話。
她長得這麼醜,能找個男人真得很難呀。
就在一群女人議論中,紅色標圈消失。
何山拔下針收了起來,然後朝憤怒昂著頭的那東西扒了,說道:“張小淘,快起來,穿上褲子,都被女人看光了!”
“我再躺會兒,你再給我紮紮,太舒服了,比跟美女啪啪都爽。如今老子有本錢了,她們要看就讓她們看!”
“張小淘,尼瑪再不起來,老子一針紮下去,讓你的東西還原,你信不信?”
“何組長,何大神醫,我信,我絕對地信。”
張小淘光著腚,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迅速地穿上了褲子。
圍觀人群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雷香楚!”何山收起針,大喊。
“喊麼事噻?我不是站在你麵前!”雷香楚長得頎長,個高,是個帥美男子。
“過來,躺下。”
“我長得這麼帥,身體健康得很,又沒有病!”雷香楚站著不動。
“你還說沒有病?一個大男人長得高就是沒病了?長得帥就健康了?看見人家私聊一下,你就疑神疑鬼,以為是在暗地裏說你壞話,批評你兩句,你就尋死覓活的,你這不是病?”何山毫不客氣地說。
“哎喲,我又沒有得罪你,你公然在這麼多人麵前罵我!我不活了,我要跳樓!”
雷香楚把眾人一扒,就要往外跳。
“別攔著他,這營地是野外的,沒樓,看他怎樣跳?”高娜不嫌事大,說道。
“那我就割腕。”雷香楚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把水果刀,說話間便抬起手腕,一刀抹了上去。
“哼!想死也不悲壯一點!割腕是人家女人自殺的方式。你一個大男人用這個方法死,丟不丟人?到了陰曹地府,閻王不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才怪!”高娜並沒有住嘴。
“男人啊,怎麼越來越不如女人,越來越不抗壓,就這點小事,就要自殺。也罷也罷,男人都死絕了好,免得女人成天為男人吵吵鬧鬧。”劉淑環嘮叨。
“這樣放血死得會很慢,搞不好血還要凝固了。要不,把另一隻手腕再割一刀,這樣死得快些!”何山跟幫娘們一樣,不僅不嫌事小,還慫恿道。
雷香楚用嘴含著水果刀,將另一隻手腕在刀鋒上一抹,血噴了出來。
接著,雷香楚兩眼一瞪,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耿誌虎!”
“到!”
“幹活了!把他抱起來扔到床上!”
“是。”
耿誌虎跑過來,一把抱起雷香楚,將他放到床上。
何山不管他血流如注,慢騰騰地坐下來,將羅益國沒有用完的半瓶礦泉水往雷香楚嘴裏一灌,腕上的血便止住了。
接著何山抽出銀針。
張小淘立即打著火機。
銀針飛速地紮上了雷香楚的腦袋。
因為憂鬱症是心病,是神經類疾病,都是顱腦上的事。男體穴位圖,紅色標圈閃爍的都是在頭上。
一時間,雷香楚頭上紮滿了針,象一隻大刺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