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偷人！”
“這個更好！我可以名正言順地休了她，再找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再當一次新郎！”
雷香楚仍然笑著說。
“嗯，看來是真的好了。以後你就是我們六組美男子。隻有你偷人的份，別人偷你老婆是不可能的。”
隊伍是一陣大笑。
“全體都有，圍著這個操場，跑步。我讓什麼時間停下來，就停下來。”
“高娜，你領隊！”
“是。”
“一、二、一”
六組的隊伍便迎著晨光跑起步來。
“高娜，這一圈是多少米？”一邊跑，何山一邊問。
“１０００米。”
“好，今天我們就跑十圈。”
“組長呀，十圈就是一萬米，就是十公裏，他們這些人的身體肯定吃不消，就連我，轉業後都沒有強運動了，十圈跑下來都有些吃不消。”
“跑不下來，爬也給我爬下來。你監督。”
“是。”
於是，高娜拿出一根皮鞭，在後麵攆起人來。
何山沒有管大部隊，而是邁起大腿，快速地奔跑起來。
不到半個小時，他便跑完了十圈一萬米。跑完後而且腿不軟，氣不喘。
再看那些隊員，幾乎全都趴在操場上，任憑高娜抽鞭子，就是不動。
何山仔細看了一下，男的挨鞭子的少些，女的全部挨好鞭子。那個夏夢被抽得可憐囉，趴在地上象小綿羊哀叫：“組長哥哥，我跑不動了，屁屁被抽開了花……”
“這是法西斯呀，這是恐怖主義呀，沒有人權，沒有人道。我一個老太婆，要我叨叨一下教育一下後輩可行，要我搞集訓這是絕對不行。哎喲喂！我的一把老骨頭喲喂，跑斷了！跑斷了！”劉淑環坐在地上抱著腳脖子嘮嘮道。
“我一個搞財會的，隻要會做帳就夠了，我練個麼事跑步！跑步能把白頭發跑黑嗎？”於婷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任憑高娜把鞭子舉得高高，就是不跑了。
何山想了一下，男的昨晚都診治過，喝過原水，力道肯定強些。女人們身體本來就比男的要弱些。要她們與男的一樣跑，肯定落差大了。
看來，今晚一定要給她們治療。另外把女浴室的泡澡池子也兌上原水，訓練完後也讓她們泡，淬淬身。
以大家這個身體，是無論如何也跑不完十圈了。
“羅益國！”
“到！”
“你去把女浴室浴池裏衝洗幹淨，然後灌上水。”
“是。”
“何組長，我做什麼？我的手腳都好了，可以動了！”
範謝天在何山麵前伸了伸手，擺了擺腿，證實道。
“嗯，恢複得不錯。你去幫羅益國的忙，把浴池灌上水。”
“高娜，讓他們自己報數，跑了多少圈。”何山站在場子中央，雙手挽在胸前，問道。
“組長哥哥呀，我跑了三圈，大長腿現在不聽使喚了呀！”
“別鬧，太累了，讓我睡一會兒。”朱小花躺在跑道邊，打著響鼾。
高娜抽了她兩鞭子，她才醒。
“組長問你跑了幾圈？”
“我隻跑了半圈。累死我了！”
“你個懶豬！”
“俺這已經是破天荒了好不好？我以前是蛇鑽到屁-眼裏了都懶得抽的。”
“報告組長，女的都不行，平時缺少鍛煉，有的一圈都跑不下來。”
“身體素質都這麼差，怎麼成為突擊隊員？高娜，把他們集中起來，全部拖到浴室，都給我去泡池子。每個人必須泡一小時以上。”
何山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