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你不是說要減肥的嗎?吃多了不好,還是把這兩個花卷給我吃了吧,反正我又懶,又不注意形象!”
朱小花吃在碗裏,看在鍋裏。看到夏夢那種想吃又恨的樣子,伸手就搶她碗裏的。
“去!這是我組長哥哥做的,長肥我也得吃。再說,不吃飽那有勁減肥?把你的髒爪子拿到一邊去!”夏夢不給。
“夏夢,問你個事唄!你說組長又會治病,又會下廚,聽說還蠻有錢,你說他要什麼樣的女朋友?”
“朱小花,你趁早死了這份心吧!他這麼優秀,肯定不會要懶女人,醜女人!你看我這身材,我這相貌還差不多!”夏夢站起來,扭了扭胯,非常嫵媚地說。
“切!你美什麼美?作為一個女人,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光會跳舞有什麼用?我是懶,可洗出來了,你看我,胸大吧?屁股大吧?相貌比範冰冰強些吧?他為什麼不喜歡我?”朱小花鄙夷地說道。
“長得好看有什麼了不起呀?信不信我把你們揍成醜八怪,比我還醜,看你們還在這裏比個麼臭美!”
高娜長得醜,聽著她倆比誰好看,便生氣地說。
“年輕就是資本,年輕就是美。你們三個不要比了,你們看我,年紀大了,生了娃,咪咪被娃吸癟了,屁股下墜了,腰上長了遊泳圈,臉上也打皺了,這才是最醜的……”劉淑環饅頭都塞不住嘴,又開始了嘮嘮叨叨。
“女人如果長了白頭發,那就醜到了家。”於婷也弱弱地說。
“你們一幫女人,別在那兒自艾自憐了!遇到我是你們的福氣。吃我的,喝我的,泡我的,今晚我再給你們紮紮針,你們說的這些,都不是問題。”
何山說道。
“何組長,你真有這個能耐呀?你幹嘛不當醫生呀?做個警察還有人管?”於婷說。
“我這人能耐多著呢,吃喝嫖賭處處都可見我風範。不過,我喜歡當警察。人活在這世上呀,最重要的是能幹自己喜歡的事。”何山牛逼地說。
兩大鍋花卷饅頭被吃了個精光,一大桶稀飯被喝了個底朝天。大家撫摸著肚皮,還不滿足。
“飯後不宜劇烈運動,大家先泡澡,一個小時後繼續跑步。”何山說道。
“何組長,你的藥真的管用呢。一大早,我跑了十圈,渾身象散了架似的,爬到浴池一泡,關節不痛了,肌肉不疼了!”林山鼠用一口少數民族普通話憋了半天,才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我的藥當然有用了。劉淑環,你過來。在集訓期間,你給我對林山鼠嘮叨,你讓他說不了普通話,湖城話一定要教會他。”
“好,我一定讓他說一口流利的湖城話。我的語言天份好呀,說起話來我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覺啦……”
“好,你隻要想說話,就把他拉到一個角落裏,聽你說。”
大家吃了喝了泡了,然後開始跑。
中餐晚餐也是何山做的,當然非常好吃了。吃飽了當然是運動消耗。
這個實在是沒有說的必要。
反正有何山在,有原水在,這體能訓練根本就不吃虧,而身體素質蹭蹭往上升。
我們要說的是晚上給女人診治的事。
吃完晚飯,何山便拎起自己的背包來到女兵營房。
“今天晚上是給女兵診治的日子。我是一個男郎中,長得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希望在給你診治的時候,不要騷擾我。”
何山一進女兵房間,就被女兵圍著了,不知是誰,伸出爪子在何山屁股上狠抓了幾把。
男人騷擾女人犯法,女人騷擾男人不犯法,這是華夏奇葩法律。吃了虧後,何山不得已說。
“哎喲,一個大男將,被女人摸一把,象受了蠻大委屈似的。來來來,我親一下,安慰你一下。”高娜一把抓過何山,一張肉嘟嘟嘴便在何山臉上親了一下。
“你這人,這麼醜,親到我臉上,我會做惡夢的。來,首先從你開刀,把你變成大美女。”何山對高娜說。
“怎麼治呀?”高娜問。
“當然是裸體治了。”
“你想得美!”
“穿著衣服,我怎知道你哪裏需要增肥,哪裏需要減脂呀?”
“可你是一個男人呀,你這不是利用醫生的職務,調戲女同胞嗎?”
“在醫生眼裏,隻有病人,沒有男人與女人之說。如果這樣說,我也就不治了,那你就醜一輩子,嫁不出去,老死家中得了。好了,下一位。”
這麼醜的身材,你不脫,何山還不看呢。
一時冷場,誰也不肯出來。
“好吧,你們不想要美的話,不想要身體強壯的話,那我就走了。”
何山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何組長,你別走,我來!”說話的是劉淑環。
“嗯,你的更年期綜合症不輕,是要治一治。”何山說道。
“不隻這一些,我還想年輕一點。”
“那你脫光了,讓我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