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小時的療傷淬骨,六組隊員的外傷全部得到了根治。高娜的醜相恢複了原貌,夏夢恢複了流線型線條。其他女人的身上的小傷小損也不見了蹤影。
男隊員的傷要重一些,但也沒有大礙了。
大家象蓄電池一樣又充滿了電,精神飽滿。
何山看了一下,對大家說:“我們這次集訓,由於時間緊,省去了前期訓練,直接進入實戰,在實戰中提高格鬥技巧。這一方案雖然有些猛,但是我認為很適合六組。”
“適合個屁呀?人都被揍腫了!”範謝天從池中一個鯉魚躍龍門,跳到池上說道。
“範謝天,你這個話說得就不對了。你要在挨揍中動腦筋呀!孫劍兵可算是雪豹突擊隊的兵王,手段算是毒辣吧?剛開始我挨了他兩下揍,後來我就開始跟他周旋了。我敢打賭,飯後我就可以還擊他。說不定下午還是明天,他就是我下飯菜,我想怎麼虐他就怎麼虐他。”何山說道。
“嗯,何組長,剛才我全神貫注地觀看了你跟孫劍兵的格鬥,打得是不錯。你以前是不是受過格鬥訓練呀?”林山鼠說。
這幾天劉淑環有事沒事將林山鼠拉到一角對他進行語言訓練,從國際形勢聊到六組末來,從人生觀聊到幸福觀,從國家聊到小家……硬是把個林山鼠嘮叨得會說湖城話了。
當然,這裏麵也有何山一份功勞。林山鼠吃的喝的洗的都離不開原水,耳聰目明已與以前不能同日而語。
林山鼠除了跟劉淑環學說湖城話以外,熄燈睡覺後還天天戴著耳機收聽收音機,學說普通話和英語。
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現在,林山鼠的普通話與英語也說得不錯。
“我跟你一樣,也是公安大學畢業的,隻不過是在學校學了一點擒拿格鬥技巧,跟雪豹相比,那簡直是一個天下,一個地下。”何山回答道。
“那你為什麼沒有被揍倒?”雷香楚問道。
“在挨揍中動腦子呀!仔細觀察對方的拳腳,看他愛使用哪些招數,然後找出這些招數的破綻進行還擊。”
“我笨。他們的動作快,讓人眼花繚亂,我看不清!”於婷說。
“那就先學會跑。不想挨揍就跑。你跑得比他快,他就不是揍不著你了嗎?”
“對。何組長這話說得對。先學會跑,然後在跑中學會還擊。”羅益國說。
“何組長呀,格鬥有沒有規則呀?”範謝天問。
“我們是軍人,又不是正規的格鬥比賽,沒有規則。不管你用何種辦法,將對方置之死地便是勝利。”何山回答說。
“那就是說我們可以用潑婦招了。我劉淑環原本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良家婦女,沒想到也要用潑婦這一招了!蒼天呀!大地呀……”劉淑環又開始嘮叨。
“有一位偉人說過,敵強我弱,不宜采取硬碰硬的打法,隻有采取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的遊擊戰術。現在的情況,正好使用這一戰術。”何山說道。
“那得需要精力呀!”範謝天說。
“吃了我的飯,喝了我的酒,泡了我的池,你們還覺得沒有精力嗎?”何山反問道。
“嗯,何組長,你真是一個神醫,泡了你的藥,我渾身上下一點都不酸不疼了。”雷香楚伸出胳膊使勁鼓了鼓,肌肉疙瘩隆起。
看到雷香楚秀肌肉,原先的瘦秧子範謝天脫掉上衣,也來了一把。他這一秀不得了,渾身上下肌肉成股成綹地突起,腹部八塊肌肉突現。
“我嘞個天!就這麼幾天,鍵盤俠就長這麼好看的肌肉了?”林山鼠驚呼道。
“別羨慕別人的,你脫掉衣服,看看自己。”何山說道。
林山鼠脫掉衣服,拉開一字步,使勁扭了扭胳膊,全身上下,也是肌肉暴突。
“這都不是事。經過我的訓練與用藥,你們的身材都很完美,身體都很健康。”何山說道。
“何組長呀,你不公平。你把男人訓練得個個強壯英俊,可把我們女人遺忘了!”於婷說道。
經過這段時間的集訓,於婷心態好了很多,話也多了起來。
“我怎麼把女人忘了?”
“你看我,頭發白,皺紋上額頭,一副老相……”
“於婷呀,先別亂說話,讓大夥說說,她到底老不老?”何山打斷了於婷的嘮叨。
“於大媽,你的白頭發全返黑了,臉上的褶子沒有了,現在我應該叫你大姐了。”夏夢嗲嗲地說。
“於婷呀,你這奶-子漲起來了,屁股提起來了,腰上的遊泳圈也沒有了,看起來最多三十來歲……”劉淑環嘮叨道。
“你們這些老女人返老還童,不想老去,今後這地球隻怕是人口大爆炸了!”朱小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