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用手扒拉著高雷的腦袋,一邊打量,一邊說:“嘖嘖嘖!我知道你醜,過細一看,沒想到你這麼醜!”
“何山,打不過你,老子認輸。長得醜,又不是老子的錯,你不用在這裏奚落老子!”高雷氣得哇哇叫。
“長得醜,不是你的錯,說得沒錯。但是,你跑出來嚇人,特別是恫嚇雪豹突擊隊員,那就是你的錯了!我要修正你的錯誤!”何山毫不在意。
“何組長,你別跟他嘰嘰歪歪,他就是鴨子死了嘴殼子硬。他這張嘴臉我看膩歪了,給他整!”孫劍兵說。
“是是是,這張臭臉是討人厭,修!修!修!”汪華也讚同道。
“孫劍兵!汪華!你還是不是老子的戰友?”高雷大叫。
“是呀!當然是了!末必是戰友就不能作主為你整形修臉了?”孫劍兵說道。
“你這張臭臉老子忍了五六年了,見了你幾乎每晚做惡夢。戰友咋地?就該每天忍受做惡夢了?德性!”汪華也在一旁嚷嚷。
“這可不怪我,教導員與作戰參謀都讓我修。我就不客氣,下手囉!”何山一邊說,一邊下手。
高雷的原臉太醜了,要修的地方太多。
譬如高雷是個高顴骨,靠喝原水與紮針炙,肯定不能把它整平,骨骼多硬啊!那就以顴骨為中心,其他部位與之搭配。
華夏人種都是黃皮膚,平臉。如果還是以純種華夏人的臉來修,無論怎麼搭配都很別扭。
何山看了半天,研究了半天,最後不得已,隻好以一個混血兒名叫費強的麵龐作為藍本,細心攆針刻劃。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雕磨,終於修整成功。
“高娜,把你哥弄成這個鬼樣子,你覺得怎樣?”何山一邊打量,一邊問。
“嗯,帥。”高娜由衷地說。
“大家都說說,高大隊長怎麼樣?說真話,我好改!”何山問圍觀的隊員。
“太帥了。”
“出去比武,哪個再敢說大隊長醜,老子不踹死他!”
“哎呦,一個大男人,整得這漂亮,這得害死多少姑娘伢呀?罪過罪過!”劉淑環又開始嘮叨。
“何組長呀,你給我交個實底,我要是倒追他,今後生的伢是不是也很醜呀?”朱小花這個懶婆娘問。
“不一定。”何山回答道。
“你騙人!我隻是懶,不是蠢!你隻是修整了他外麵,又沒有修他內麵的種!”
“你說得有道理,我是沒有修他的種。但是,生的孩子既可遺傳他的基因,也可遺傳你的基因,所以我不能確切回答你!”
“朱小花,滾一邊去,你這麼懶,還想做我老高家的媳婦!”高娜吼道。
“高娜,別在這裏吼七吼八,趕緊去拿麵鏡子來,讓你哥自己看下自己。”
何山說道。
“對對對,我們看著再順眼沒用,還是要你哥看著滿意!”孫劍兵說道。
“是是是,高大隊長是屬狗的,要順著毛摸!否則,過會兒把他放下來,非把我倆揍趴下不可!”汪華也說。
高娜當然知道哥的狗性脾氣了,馬上跑到營房扛來一麵落地大鏡,樹在高雷腦袋前讓他瞧。
“這……這……這還是我高雷嗎?何山,尼瑪你把老子整成一個華夏人也就算了,你把老子整成一個雜種,我爹怎麼想?我娘怎麼辦?”
“哦,你爹懷疑你媽偷不偷人,這個我倒沒有考慮!我隻是一門心思想著怎樣把你整帥。你要知道,你的顴骨太高,要整成一個平麵太難,我就隻有往歐美人方向使勁了。如果你不滿意,我給你還原!”
何山就要扶針抖針。
“等等,何組長。哥,這個你不用擔心,我用手機給你偷偷地錄了像,記錄了你變化過程。爸肯定不會懷疑媽偷人,而且還是偷的外國人!”高娜製止道。
尼瑪,沒有帥男朋友 ,但能帶出一個雜種帥哥哥也倍有麵子噻!
“好了,我妹說可以,我就原諒你算了。放我下來,讓我好好看,自己認識一下自己!”高雷說道。
四個人這才敢將他放下來。
高雷裸著個身子,渾身都是瘦肉,站在落地鏡前,扭了扭腰,聳了聳肩,開始顧影自憐起來!
噫?我怎麼長高了?水桶腰沒有了?身體怎麼成了倒三角?上短下長,大長腿,這不是成了棒子國的歐巴?
最滿意的是這張臉了,如果拿一隻麥克風來,唱一曲《冬天裏一把火》,是不是能象費強那小子一樣紅遍祖國的大江南北?
嗯?襠下之物怎麼這麼長這麼大,比洋家夥的還大,跟驢子的東東差不了多少!這要不要象非洲男人一樣做個長套套係在腰上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