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完後,何山站在門口恭送各位領導離開。
首先是孟雲河廳長。
“何山呀,你這酒哪裏弄得到呀?”
孟雲河握著何山的手問。
“孟廳長,這個酒哪裏也弄不到,隻有何山有。”一旁陪送的吳光明說。
“怎的?”
“這個酒是何山兄妹用家傳秘方自釀的,外麵不賣的。”
“這酒不錯!喝了一點,我這腰椎頸椎輕多了,頭也不怎麼暈了。”孟雲河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要了。
“雷香楚。”
“到。”
“你和羅益國抬壇山荷燒到孟廳長的車上。”
“好的。”
雷香楚很快跑到庫房,與羅益國抬了一壇百斤裝的酒,送到車上。
“孟廳長,晚上有時間嗎?”
“有什麼事?”
“如果有時間,晚上我給你把這頸椎腰椎這些毛病治治。這些都是小毛病,如果長期拖著的話,便成了大毛病。”
“我晚上在廳裏,到時你過來。”
“好的。”
送走了孟雲河,何山正準備再送其他領導,隻聽見身後一聲斷喝:“何山!”
“到!”
“你眼裏隻有孟廳長,難道就沒有劉書記嗎?”
何山回轉身,原來是母夜叉女獨龍穀曉芬。
“劉書記好!”
場麵上的事,何山不得不應酬,耐著性子跟劉誌鵬打招呼。
自己被開除出警隊,就是這兩個人鬧出來的。自己當初疏漏,怎麼沒有囑咐一聲,不要這兩個人來。
“去!給劉書記抬兩壇酒!”
穀曉芬嘴一張就是一個大獅子。
“對不起,穀政委,沒有了。”何山回答道。
穀曉芬索要酒的時候,劉誌鵬站在一旁,鼻孔翹得高高。
在劉誌鵬眼裏,何山再也能耐,也是一個小人物。向他要酒,劉誌鵬開不了這個口。於是他把這個意思跟穀曉芬說了。
穀曉芬拿著雞毛當令箭,於是癩蛤蟆打哈欠,大口大氣。
沒想到何山一口拒絕,這讓劉誌鵬下不了台。
於是劉誌鵬板著臉,很沒麵子地上了自己的車,走了。
“何山,你膽子好大,居然劉書記的話也不聽!”穀曉芬嚎道。
“我沒有了,你讓我到哪裏去變呀?”何山沒好氣地說。
“這幾天要弄兩壇酒過來。”
這種人象牛皮癬一樣令人討厭,何山看到高家父子父女三人走過來,馬上借口離開,不理她。
“何山,你過來!”高雷老遠就喊。
“高市長,你好。”
“我家老頭來找你扯皮了,要你陪兒子!”高娜打趣說。
“這個沒問題,我隻要紮幾針,高雷就可還原。”
“小何呀,別聽他兄妹倆胡咧咧,我感激都來不及呢,怎會找你麻煩。”高朗伸出手來。
“要不,我也給你整整?”何山把手伸了過去。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我有老婆有伢的,就不要整了,否則老婆認為我有外心。”高朗開玩笑回答道。
“嗬嗬嗬,我爸是個妻管嚴。”高娜一旁說。
“小何呀,要不你給高娜整整!把她整得象個女兒樣。她嫁不出去呀,成了老婆心病,成天在我耳旁叨叨,我都得了失眠症了。”
“你還得失眠症?頭一挨枕頭就打呼嚕。”高娜抵老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