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少呀,這個你不要著急,老夫早就有安排。狐女不是對逍遙山莊忠心耿耿嗎?她不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女人嗎?她本來長得漂亮,又經過何警官診治過一番,現在更加水靈了。”
“是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她呢?可是近段時間我怎麼沒有看見過她?”
“是我安排她避開了呀。少爺生性風流,我怕少爺把逍遙山莊最後一朵花給摘了呀!”
“既然是這樣,那還等什麼?快點安排狐妞與何警官圓房呀。晚了,他酒醒了就沒機會了。”
“我這就安排狐妞侍寢,還要給兩人喝點催情的藥物。”
“那好,早早安排吧。老天保佑,要讓他倆一挨就懷,保佑我逍遙山莊躲過血光之災。”刁龍雙手朝著蒼穹不停地作揖。
何山鼾睡到半夜,感到心焦口渴,便摸索著找水喝。隻見一祼身女子端過一碗溫茶來。他問也不問,一幹而淨。還不解渴,他迷糊地說:“你的水不解渴,我的背包裏有礦泉水!”
祼身女人從他背包裏掏出兩瓶水,打開,何山一邊喝一邊說:“我的水越喝越年輕,你……也喝。”
聽了何山的話,女人也喝了一瓶。
這瓶水不喝還好,一喝血脈賁張,胯下那玩意兒立馬硬是鋼鐵,一柱擎天!
裸女當前,又是如此俊秀,何山立即將她撲到在床。
房間裏開始地動山搖。
男怒吼,女呻吟,最後忍不住尖叫連連,甚至嗚嗚咽咽——
不叫還好,一叫更加刺激何山大腦皮層,聳動更猛,衝刺更烈,居然將結實的楠木古床搖垮了。
沒有了床也不要緊,地上征戰更能激起人的原始欲望,終於激流衝關,噴薄而出……
虎妞忍著滿身的累累傷痕,將上天賜給的精血小心翼翼地全然接收……
兩個多小時後,風住雲歇。
何山沉沉睡去,狐女站起來,穿上薄衫長裙,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早晨何山醒來,看到自己赤身裸體,腦海中又依稀記起那些顛鸞倒鳳的事情來。可細一想,又記不清。
看來自己是做了一場春夢,肯定是想肖月了。可夢中的女主人不是肖月呀?
那是誰呢?
何山坐在床上怔怔的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想不出什麼頭緒來。這時電話想了,是羅修華打來的。昨晚,他也喝醉了,也宿在了逍遙宮。
當然,他沒有美女陪,也沒有做春夢。
“兄弟呀,起床了,陪我去上班。”羅修華說。
“薑哲說是給我放大假,我可是沒有好生生地休息一天,全耗在你們治安處了。今天我頭疼,不去。”何山回答道。
“我的集權大業正在關鍵時刻,沒有你在身邊,我心裏慌。誰不知你是大神醫,難道連自己的病都不會治嗎?你的頭就不要疼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的頭就要疼,不去!不去!”
“你是真的不去,是吧?剛才楊冰倩又在微信朋友圈裏喊話,問誰見到過何山了,你要不要我把你躺在逍遙宮的圖片發給她?”
“別發!別發!我去還不成嗎?”
“這才差不多。有把柄在人手上,就得乖乖聽話……”
於是,何山跳起床,跑到洗漱間,洗了一個澡,然後出門。
五爺早就立在門口,跟何山問過好後,就帶他來到餐廳過早。
羅修華早就來了,看來他的食欲不錯,麵前有幾隻空盤子,嘴裏還在塞饅頭。
“嗯,這逍遙山莊的早點做得不錯,但是跟兄弟做的比起來,那就差很多了。”
尼瑪,吃別人的,喝別人的,還說別人的不是,這姓羅的怎麼這副德行?
過完早,何山與羅修華便離開山莊,直接到處裏上班。
人還在半道上,電話就響了,是4S店經理錢誌軍的電話,說他親自送車來了,隻可惜運車的超長大卡太長太大,進不了治安處大門,是不是麻煩派人到門口領一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