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大姑帶著一幫子人進來了。
“鄭海,你在幹什麼?”
刁鳳問道。
“小姐,我們將兩個鄔勇軍分開了審問,蹊蹺的是,兩人回答的一模一樣,看不出一絲破綻。我現在想了一計,真正的鄔勇軍跟黑虎很熟,我想利用狗來分辯。”
鄭海回答道。
“狗分辯的怎麼樣?”大姑問道。
“報告大姑,剛開始進行。鄔勇軍以前在組織的時候,經常訓練黑虎。你們看現在黑虎的表現,規規矩矩的樣子,我看這個十之八九是真的。”
鄭海說道。
“說這話還為時過早,你還沒有牽著他去那邊呢!”大姑反對道。
於是,一行人牽著狗來到另一個小黑屋。
“黑虎,他是不是鄔勇軍?如果不是,你給老子下死口咬!”鄭海命令道。
黑虎立即衝了上去。
奇怪的一幕又出現了,黑虎居然趴在鄔勇軍麵前,用頭不停地蹭他的腿,並伸出長舌頭不停地舔他腳背。
這尼瑪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狗也沒有什麼幾巴用?
鄭海黔驢技窮,沒得整了。
“鄭海呀,我說對了吧,狗也犯難了。這說明什麼?說明條子是多麼地狡猾!”大姑說道。
“狗也分辯不出,我們幹脆不做這筆生意了,不管這兩個是真是假,把他們都扔進絞肉機,絞成爛肉,混在一起,這樣就沒有危險了,一了百了。”刁鳳說道。
“你呀,一遇到難題就犯混。不做生意了,我們組織家大嘴闊,你拿什麼養活呀?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遇到問題,要多問為什麼?既然是問題,就一定有解決問道的方法。”
“你總是教訓我,總是我不對。你有能耐,你說說,怎樣分別真假弗蘭克出來。”
“鄭海呀,你們是根據什麼來審問的呀?”大姑不再與刁鳳打嘴仗,轉頭問鄭海道。
“為了慎重起見,我們列了一個審訊提綱,從他的出生到人生經曆,方方麵麵的,沒想到他倆回答得一樣。”
“鄭海呀,丟掉這個提綱,天馬行空地審問,我就不相信他倆回答還有相同的地方。這樣,我來給你們示範一下。”
“大姑江湖經驗豐富,我們一定好好學習。”鄭海謙卑道。
“小勇子呀,你對小姐是不是忠心耿耿呀?”大姑突然改變了訊問方式。
一般訊問都是問可以查證的事實,對這種主觀的心理活動是很很少審問的。因為這個東西是看不見摸不著的。
“大姑,我對小姐的忠心日月可鑒。”烏勇軍回答道。
“小姐經常打你罵你,還逼你吸毒毀掉你,你恨過小姐沒有?”
“沒有。”
“那你避著小姐幹沒幹過其他的壞事兒?”
“我這人不管在何時,不管在何地,從來不背著小姐幹壞事。”
“玩女人,貪汙公款,這種事你也向小姐說?你不要以為我是睜眼瞎,也不要把自己說得那麼幹淨?是人就有弱點,是人就有自私的一麵。”
“大姑呀,我除了玩女人,這個小姐是知道的,其他的壞事我還真沒有幹過。不信你查。如果查出有什麼違反組織紀律的事,您直接把我扔到絞肉機裏去。”
鄔勇軍拍著胸脯說。
“看來你說的是真話。走,我們一起去問另一個鄔勇軍。”大姑說道。
於是一行人又來到關押何山的小黑屋。
“小勇子呀,你知不知道在隔壁關著一個跟你一模一樣的人呀?”大姑問道。
“一模一樣?我是孤兒,我不知道我父母是誰?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雙胞胎,有沒有孿生兄弟?”
“那倒不是。我是想告訴你,你們兩人中一定有一個是假的鄔勇軍。假的那個一定是條子。你說,你是不是條子?如果是條子的話,隻要你老老實實地招供,我絕不為難你,立即釋放你。”
“大姑,我真是鄔勇軍,我真是小勇子,我真是你從孤兒院抱回來的呀!”何山說道。
“那你兩人交代一樣,我們實在分辯不出來。這樣,你說一件可以查實的事情來證明你是真的小勇子。”
“這樣呀,那得讓我想一想。”何山說道。
“好的。不管你說什麼,隻要能證明你是真的小勇子,即使你有天大的過錯,我也原諒你。”二姑說道。
“二姑,這可是你說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