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玩意依然沒有多大起色,鄔勇軍隻好加大擼-管動作力度。
瑪麗撅著屁股好半天了,還不見動靜,回過頭,想看他在幹什麼。可這一回頭,剛好鄔勇軍擼得性起,就要把那玩意兒往她身體裏捅,還沒有臨門,卻噗地一聲早泄了。
泄得瑪麗滿身都是。
“Oh,My god! 你不懂床上獨特技巧!你不是我的小甜心弗蘭克!傑克,你快進來,將這家夥請出去!”
瑪麗厭惡地大叫起來。
傑克立即推門進來,象老鷹抓小雞那樣,把鄔勇軍拎了出來,連衣服都不讓穿。
“我說的沒錯吧,這個昨天白天帶回來的就是假的。”藍鳳凰說道。
“還要你說,我昨晚就知道那個是真的,這個是假的。”詹小姣說道。
“你怎麼知道?”藍鳳凰問。
“這也要問?當然是我試了的。”
“你個騷貨,趁我眨個眼的功夫,你就來搶食!”
“怎麼?你還想獨霸呀?連三歲的小孩都知道好東西要共, 分亨呀!”
“切!”藍鳳凰與詹小姣又當著眾人的麵爭吵起來。
大家沒有理她倆,卻看著這一個小勇子是不是弗蘭克了。
“你,進去!”傑克指了一下何山。
兩個抓著何山胳膊的看守便鬆開了。
何山沉穩地走了進去。
“剛出去的不是弗蘭克,現在你要用你的實力證明你是我的小甜心!”
瑪麗洗了一個澡,徹底地清除鄔勇軍噴在自己身上的汙詬,又仰個八叉橫臥在床上。
看到何山進來後,瑪麗騷媚地洋腔洋調說道。
“瑪麗,你還是這麼風騷。”何山應道。
“女人不騷,男人就挑。咱們西洋女人實在,直率,想做——愛就說出來。不象你們東方女人,悶在心裏不作聲,被動地等著男人,大好的機會跑掉了不說,好男人也讓別的女人搶跑了,這樣很不好。”
“這是東西方女人所受的教育形成的差異,以後我們有的時間討論。現在讓我們重溫一下舊夢。”何山說道。
“看樣子,你懂我。那你來吧。”
何山脫掉自己的衣服,那個玩意兒見到大洋馬鬥誌昂揚。何山不客氣,立馬提槍上陣,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何山偷學了鄔勇軍獨門功夫,又在藍鳳凰身上試了一番,得到了悉心指點,因此使起招來輕車熟路,技術嫻熟,而且還有所發揮。
瑪麗被弄得象母狼嗥叫一樣。
“Oh,my god!弗蘭克,你的床上功夫更厲害了!你才是我的小甜心!”
“瑪麗,你也越來越漂亮,技術也第一流!”
“騷狐狸,你聽,你聽!洋人不僅長得人高馬大,做個事也跟人不同凡響,搞得驚天動地不說,叫個床,跟人也不一樣,鬼哭狼嘷。”詹小姣仍然在跟藍鳳凰再爭吵,聽到客房巨大動靜後,便轉移了話題。
“你以為是你呀?偷個腥,小樣小眼的,隻會象貓咪咪叫。人家這叫敢做敢為,有氣場!”藍鳳凰沒好氣地說道。
“騷狐狸呀,我們不要再為他生氣鬥氣了。現在共享經濟這麼發達,什麼共享單車、共享雨傘,什麼都共享,不如我們讓小勇子當共享男人算了。”
“你想得美!”
“你不同意也沒有用。現在又插進來了一個大洋馬,已經成為事實。”
兩女正在外麵討價還價的時候,一個小時過去了,客房裏終於風停雨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