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呀,你分管江城這麼多年,知道姚跛子住在哪裏嗎?”大姑問道。
“姚跛子的住處多得很,他是狡兔三窟。我隻知道他的總部設在漢水樂園別墅區。”刁鳳回答道。
“嗯,知道一個大概的地兒就行了。他肯定要到這個地兒去的。有誰認識姚跛子?”
“當然隻有我認識了。”刁鳳說道。
“那就請小姐跟我們一起呆幾天。我要的人湊不湊得齊?”
“鄭海的刑部執法堂的弟兄,有四十來個,年輕不說,都不吸毒,打打殺殺應該不成問題。”大姑說。
“那好,我們現在就去。”何山說道。
“那好,我集合隊伍。”鄭海說道。
“你們先不要慌,在家裏準備家夥。我先去踩點。小姐,你得帶我去。”
“那你先等一下,讓我換了衣服再去。”刁鳳說完便上了樓。
刁鳳換好一身獵裝,還戴了一頂鴨舌帽,拿了一杆獵槍下來,何山便跟著她出了門,上了她的那輛寶馬。
在上車之前,何山在車門前伸了一個很誇張的懶腰,雙手舉起來,一隻手指比劃O,一隻手比劃K,這才進了車裏。
莫要小看這個懶腰,這可是與肖八約定的暗號。這個暗號就是告訴肖八,打入販毒組織成功。
而在一千米之外的歸山上,肖八通過狙擊槍望遠鏡看到這個手勢 ,喜極而泣。肖八通過耳麥對六組全體隊員說:“我們的組長沒有死,他沒有被絞成肉泥喂狗。我看到他了,他還活著,他還有心情泡妞,看來活得很好。”
“我就說吧,我們組長福大命大,本領超強,怎麼會隨隨便便讓人給絞了呢?下次讓我遇到那個傳遞假情報的,姑奶奶非得撕爛他的嘴!”
高娜趴在一塊岩石下,身披著迷彩鬥篷,也是手持狙擊步槍,聽到這個好消息後,大罵起來。
“肖八呀,組長哥哥在哪裏呀?我要把他拉回來,這臥底咱不幹了。”在幾十米遠一顆大古樹下,夏夢象小綿羊咩咩哭開了。
“哎喲,你們還是六組隊員,經不起一點風浪,聽到風就是雨。你看我,懶得聽他們胡咧咧,心裏也就沒有憤怒與悲傷。你們看,現在不是應驗了,組長他活得好好的。收隊收隊,回去後我還可好好地睡個覺。”
朱小花從歸山一篷雜草中站起來,把狙擊步槍往肩上一背,伸了一個懶要,打著哈欠說。
“你個懶女人,馬上給我趴著。如果再不趴著,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頭!”高娜在耳麥中罵道。
“我趴!我趴還不成嗎?”朱小花用手摸了一把後頸脖,感到一股涼絲絲的冷氣往外冒。
……
六組的隊員怎麼都在翠堤春曉周圍的山坡上?
故事還得從今天早晨說起。
早晨,戒毒所的所長上班後,來到那個偏僻的小號子裏,準備給鄔勇軍送點吃的,送點喝的。
禁毒處的鄭海處長一再強調,鄔勇軍這人太過重要,把他關在戒毒所要好生看守。
看守的力量還不能太多,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於是,戒毒所長慎重起見,親自擔任了這份看守工作。
沒想到打開小監號,卻發現鄔勇軍沒有了,所長背上冒起冷汗。他立即問昨晚值班人員,有誰知道這個小號子裏的人弄到哪裏去了。
值班人員說他沒有轉人到其他號子,其他的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