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刁鳳打發走了以後,何山來到豪華客房,剛準備睡下,瑪麗光著身子一把將他撲倒在床上。
尼瑪,躲過一匹土狼,卻上了一匹洋馬。
此時不能再拿銀針紮自己的淚穴,假裝毒癮犯了,隻好提槍上馬。
一陣狠弄,把瑪麗整得咿咿呀呀大叫之後,這才風住雨歇。
“小甜心,剛才我醒來的時候發現你沒有在我身旁,是不是與你的華夏女人鬼混去了?躺在我身邊,心裏想著其他女人,讓我很傷心的。”瑪麗躺在何山臂彎裏,洋腔洋調地抱怨道。
“no!no!no!我沒有找其他女人。你這麼厲害,我還有精力找其他女人嗎?”
“那你為什麼不呆在我身邊好好睡覺,那幹什麼去了?”
“瑪麗呀,我們組織這麼大,家大口闊,要生存呀。今天晚上呀,我帶人摧毀了一家組織,把他的老板及很多小弟打趴下了,把他們的毒品全搶回來了。”
“oh,my god!就這麼一個晚上,你就把一家販毒組織給滅了?這個組織有多大?”
“他是我們江城最大的組織,他們不僅販,而且還製毒。將他幹掉之後,我們小姐販毒組織就算是江城最大的了。”
“這個組織是江城最大的販毒組織?他們有多少資產?”
“不多,華夏幣近四十個億,不過錢我們沒有搶到,但是毒品我們搶過來了,還有一塊老冰,價值估計四五個億吧。”
“oh,my god!”
“從此以後,我們就不憂吃憂喝了,這些毒品夠我們賣一陣子的。我可以天天陪你睡覺了,你想怎麼玩,我就陪你怎麼玩。”
“no!no!no!我來江城玩是一個方麵,跟你睡覺是一個方麵,我還有重要一個方麵就是要跟你談合作。”瑪麗掀掉身上的毛巾毯,坐了起來,也不穿件衣服。
“談什麼合作呀?”何山假寐。
“你坐起來,你醒醒,我談的事跟做-愛一樣也很重大。”
“那好吧。”
何山也光溜溜地坐了起來,與瑪麗赤誠相對。
“我們想在華夏開拓大麻市場。我看中了你,我相信你,我要跟你合作。”
“你不知道呀,我在小姐組織裏隻是一個保鏢,隻是負責保護小姐安全,對於業務這一塊,我不怎麼管的。你可以直接找小姐談,找大姑更好。”
“這個我知道,可是我對她們不相信。在我認識的華夏人中,你最誠實,最講信用,也最有能力。與你合作,我才放心。”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明天跟大姑與小姐講一下,看她們的意思是怎樣的?”何山說道。
“她們的意見不重要,我隻在乎你的意見。”
“瑪麗呀,你要知道,經營這個毒種是要很多錢的,而且還要鋪貨,我就是一個小跟班,沒有錢,怎麼跟你合作呀?”
“嗯,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那好吧,你跟她們講,這項合作,華夏最好是你牽頭。”
“瑪麗呀,我不是幹這事的料呀!你叫我打打殺殺還可以。”
“那起碼有你參加。”
“那好吧。”
…………
談好初步意向後,兩人相擁睡覺。
第二天上午集中,何山破例被叫到了議事大廳。在以往,隻有幾個姑與小姐刁鳳及鄭海才能進入這個大廳。
何山被叫進來,就意味著他已取得了他們的信任,也進入了他們高層。
“小勇子呀,昨晚你幹得不錯,不僅消除了我的心頭大患,而且還弄回了大量的貨,特別是那塊老冰,我們不知可壓多少麻果。就算什麼都不幹,我們也可以吃喝幾年了。”
大姑抽著早煙,笑咪咪地說。
“是大姑領導有方,小姐與鄭堂主指揮得好,我隻是一個跑堂的,隻是幹了自己應該幹的事。”
“嗯,不恃功而驕,這個品質更好。”大姑表揚道。
子女都希望得到父母的讚揚,何山第一次得到母親的讚揚,沒想到是在這樣的場合以這樣的方式得到的,讚揚的內容卻是罪惡行當。
何山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
“小勇子呀,別激動。我知道你受了一些委屈,也聽小姐說你很堅強的,昨晚癮犯了,硬是扛著沒有吸一口毒。有你這個意誌的人很少,我很喜歡,也很佩服。”
“大姑,你過獎了。”
“我是說的真心話。我們組織女人當家,陰盛陽衰,這個可不是什麼好事。組織要發展,要壯大,還是要聽男人的。這樣呀,我們決定由你經營大麻這一塊。你看怎麼樣呀?”
“大姑呀,謝謝你的抬愛。你要知道,我就是一個錘匠,打打殺殺還可以,至於經營這一塊,我從來沒有幹過,我怕幹不好。”何山推辭道。
如果自己當家做這一塊,豈不是自已成了大毒梟,豈不是變節了成了真正的罪犯?那臥個麼事底?
“哦,你說得也有道理。你從來沒有經營過業務,再說大麻進入市場之後,還要搞營銷,事情還是蠻瑣碎的。這樣,先由二姑藍鳳凰帶著你幹一段時間,上路之後再由你單獨幹這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