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朱武到她娘家沒有少來,老嶽父、老嶽母雖然瞧不上殺豬的,但看到大把大把給錢的份上,對他還是蠻客氣。
現在,兩個老家夥對他不客氣了,一邊罵一邊將他往外推,說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們的女婿是何山。
看來,李桂芳回來做了不少功課,把兩個老家夥都說動心了。
再看李桂芬,頭上纏著一條長毛巾,看那樣兒,象是湖城女人生了孩子坐月子。
朱武往李桂芳肚子上一瞟,原來微微隆起的肚子現在平平也。
“李桂芳,肚裏孩子呢?”朱武著急問。
“我早就打掉了。你別做當爹的春秋大夢了,我的肚皮怎能跟你懷孩子呢?要懷,也得懷何山的種。”
“你桂芳,你這是斷了我老朱家的後呀?你氣死我了!”
“我又沒有跟你結婚,跟你睡覺那是好玩,懷了孩子純屬意外。孩子呆在我的肚子裏,打不打掉我說了算。我才不管你們老朱家是不是斷子絕孫呢!”
“姓朱的,以後不許再踏我們老李家的門檻,你走吧。”嶽父趕人走。
“姓李的,你們一家都不是好人,我要殺了你們全家。”朱武眼睛血紅。
“你殺我們一家算什麼本事呀?有能耐的話你要是把何山殺了,我就佩服你。”李桂芳還一個勁地刺激。
“你放心,我先殺你全家,然後再殺何山與那姓穀的。”朱武話音末落,便從腰間抽出殺豬刀,首先朝嶽父胸口一捅,鮮血往外一噴,老人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老太太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朱武的手到刀到,老太太也一命歸西。
看到自己的父母倒在血泊之中,李桂芳清醒過來,立即開跑,嘴裏還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毛腳女婿殺人啦!”
沒等她喊兩嗓子,朱武舉起手來,將殺豬刀擲出,殺豬刀鋒利無比,從後背進,前胸出,鮮血一下噴了出來。
朱武跑過來,一把抽出殺豬刀,然後象殺豬那樣,一腳踩住李桂芳的頭,一手持刀從李桂芳胸前劃過,胸腔與腹腔一下全部打開,內髒流了一地。
殺死了他的父母,活剖了李桂芳,朱武還不解氣,拎著殺豬刀便往六組跑。問門口站崗的隊員,得知何山很久沒有上班了,朱武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那就讓何山多活兩天,他接著往湖濱區公安分局跑,他要親手殺了穀曉芬。
好在公安機關門衛管理森嚴,他混不進去。
正在這時,隻聽警笛聲響,大批的武警、特警荷實彈槍地往外跑,朱武知道,肯定是他殺人的事情敗露了。
殺一人都要抵命,殺了三個人,那肯定是要槍斃了。
螻蟻尚且貪生,他雖然殺了人,但是不想死。
他還要殺掉何山,還要殺掉穀曉芬!
趁人還沒有注意他,朱武將殺豬刀往後褲腰上一別,便往歸山上跑去了。
歸山上有原始森林,跑到了歸上,就等於逃出了法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