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一張醜陋的苦瓜臉,還當我想看呢?不見就不見。”
掛斷電話後,教導員孫劍兵與作戰參謀汪華走過來了,說隊伍已經集合完畢。
“那還等什麼?開拔呀!抓人重要,弄酒更重要。何山那小子最近在忙什麼,都失聯了!”高雷問。
“你倆好得穿條褲子,你都不知道,我們怎麼知道?”孫劍兵沒好氣地說道。
“他不跟我們聯係,我們就找他去。找到他也不客氣,把他家的酒給搬光。”
“人家釀酒很辛苦,價格也是很貴的。”汪華說道。
“我管他貴不貴?誰讓他是咱們的兄弟呢?出發!”
於是,車轔轔,馬嘯嘯,一溜長長的車隊離開基地快速地駛向湖城。
“高娜,我現在指令你臨時擔任六組組長。”吳光明對站在高朗身邊磨蹭的高娜說道。
“六組的組長是何山,我不當。”高娜一口氣拒絕。
“又不是讓你真的當六組組長,是臨時。何山回來後,你就不是了。”
“這個可以商量。”
尼瑪讓你當領導,還有推三阻四的。
“你馬上集合六組,帶著裝備與幹糧進山,追捕朱武。”
“嗯,這個組長我幹。”
高娜放下高朗的胳膊,咚咚咚地跑了下去。不一會兒,院子裏便響起了集合電鈴聲。
聽到鈴聲,六組隊員全部跑出辦公區,到大院中央集中,連李小祥這個退了休的老家夥也跑了過來,很認真地站在隊尾。
聽到集合鈴聲,吳小萱與薑哲也跑了過來。
薑哲是湖濱區公安分局的局長,到目前為止,還對六組有領導權;吳小萱是分局任命的副組長,還沒有被撤銷,或調走,因此還是六組領導。
“高娜,集合隊伍幹什麼?”薑哲問。
高娜沒有回答,而是象何山那樣雙腳跨立,雙手後背,對著隊伍講道:“同誌們,由於我們組長何山被放大假,剛才市局吳光明局長任命我臨時擔任六組組長。”
隊伍裏發出熱烈鼓掌聲。
“六組全體都有,馬上回去整理裝備,帶好幹糧,十分鍾後我們出發,進歸山追捕朱武。”高娜講道。
“是。”
“解散。”
整個隊伍集中迅速,解散也麻利。
整個過程,薑哲與吳小萱插不上一句嘴。
在二樓窗邊,吳光明對高朗說:“虎父無犬女呀!”
高朗說:“這丫頭就是一個假小子,烈得狠!到現在也不談個男朋友,著急呀!”
“依你這個丫頭的性子呀,不找個能鎮得住她的小夥子不行呀!”
“哦,我總聽她口口聲聲說何山,看來她對何山還不錯。吳局長呀,你能不能做個紅娘,給他倆把那層窗戶紙捅破?”
“這個使不得,高市長。”
“怎麼了?”
“何山這小子哪都好,就是這男女作風成問題。你難道不道何山上次受審查,就是因為女人問題嗎?”
“嗯,優秀的男人總是受女人青睞。”
在江城翠堤春曉,何山是連連打噴嚏。沒有事幹,他呆在這個毒窩裏百無聊奈。
瑪麗回南美洲了,十天半月肯定不會跟他聯係,幾個女人又怕他插手自己的毒品業務,連夜晚啪啪的事都不那麼主動了。何山呆不下去了,他要出去。
他以什麼樣的借口出去呢?
第二天上午九點鍾,大姑帶著兩個保鏢還是坐在主位上抽著哈瓦那大雪茄,小姐刁鳳還是九點過了一點趿著一雙貓貓拖鞋下樓來集中,二姑、四姑還是碰麵打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