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領導們胡吃海喝,分手之後,何山在逍遙山莊醒了一會酒。五爺按排狐妞照顧了他一下。
當然,這次何山清醒得狠,沒有幹壞事。狐妞也很矜持,因為她知道懷了寶寶,前三個月最重要,千萬那個不能啥的。
不過,何山酒喝多了,身上感到燥熱,將外套脫了下來,搭在椅背上。
狐妞走的時候,把這件外套偷偷拿走了。
因為外套上留有何山的氣味。她要對寶寶進行胎教,讓寶寶知道,這是爸爸的味道。
到了五點鍾的樣子,酒完全醒了,何山這才開上路虎,回到金湖九號院。
一進門,他就發現了異樣。
在自己別墅的大門口,居然有一張輪椅。輪椅上居然坐著一個老頭。
老頭耷拉著頭,時不時地咳嗽幾聲。喉管裏拉著風腔,巨大的囉音很遠都能清晰聽見。
何山將車子停在院內,走了過去。
“哎,老先生,你是誰呀?怎麼跑到我家裏來了?”何山問道。
“嗯,我知道是你家。這麼大的別墅長期空著,這是巨大的浪費呀!”老頭話沒有說完,便劇烈咳嗽起來。
何山馬上過去,給他拍了拍後背。
“老先生呀,我這段時間在外出差,是沒有怎麼在家裏住。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謝謝你給我看房子,你住哪裏?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你這兒多好,房子大不說,風景多美。前麵是半月湖,後麵是歸山,呆在這個院子裏,就可飽受山光湖色之美!”
“老先生呀,如果不回去,你家人會著急的。”
“家人呀?我有個孫子,他正在你廚房裏給我煎藥呢!”
何山聽了老先生這麼一說,便來了氣!這是哪裏來的一對爺孫倆,怎麼不把自己當外人呀!
還有這物業保安是怎搞的,怎麼隨隨便便放人進來?
何山臉色一變,正要生氣,隻聽見老先生又說:“我知道你心裏在罵人家保安。這不關保安的事,是我騙人家保安,說我是你爺爺,人家這才放我進來。”
老頭剛說完,隻見別墅裏走出一個高高大大的小夥,手裏端著一隻瓢,裏麵飄來藥香。
這個小夥長得濃眉大眼,還是蠻帥的。
“爺爺,藥煎好了,你喝下去。喲,你是誰呀?怎麼站在我爺爺身邊?”
那個小夥子三步並作兩步地走過來,將何山與老頭隔了開來。
“年紀輕輕的,眼神怎麼這麼不好,這個就是房主何山呀。”老頭咳嗽說道。
“你就是何山呀?長得是不錯,可也沒有我長得帥呀。”小夥盯著何山看了一眼,很自戀地說。
“我長得怎麼樣,跟你沒關係。你們怎麼跑到我家裏來了?”
“這是我爺爺看中的。他要進來,我也沒辦法。”小夥子聳了聳肩,一付無奈的表情。
“信不信我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宒?”
“你報吧,我無所謂,馬上可以走。可是我爺爺他要賴在這兒,我就沒辦法了。他都八十四五了,風燭殘年,我看那個派出所敢關他!”
“切!你們私闖民宅還有理了?我們親不親,戚不戚的,沒有你們這麼賴皮的!”
“小子呀,誰說我們親不親,戚不戚呀?”老爺子突然說。
“那你說,我們是什麼親戚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