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瞳、呂玉璐、魏娟也跑了嘰嘰喳喳地說。
“小姑娘,為什麼要打掉一些花草?花草不是越多越好看嗎”胡老奇怪地問。
“老爺爺,花多了會敗陽的。圍在我老公身邊的花花草草多了,讓他太花心了不好。”丁小瞳說完,大夥都哄地笑了起來。
“何山,這位是?”王悅問道。
“我剛才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不能無節製地鬧騰了,就是因為我剛認了爺爺。他年歲大,需要清靜。這個是我認的弟弟,叫胡俊軒。”何山介紹道。
“爺爺!”
幾個女孩爭先恐後地叫了起來。
“嗯,這幾個閨女長得俊!何山呀,哪個是你的女朋友呀?”胡老問道。
“我們都他的女朋友!”
“嗯,何山哪,女朋友可以多,但媳婦隻能有一個。”
“爺爺,我們都是他媳婦!”
幾個女人不嫌事大,大聲地說。
“我說兄弟呀,你夠騷包的。這麼多美女,你應付得過來嗎?要不你讓兩個給我,我保證把她們嗬護得舒舒服服!”胡俊軒說道。
“唉,你們在這裏胡咧咧啥呀?想吃飯的話趕緊給我擇菜去!”何山霸氣地吼道。
“是,相公。”丁小瞳彎了一個彎,來了一個萬福。
“是,老公。”呂玉璐剜了何山一眼,無限幽怨地說。
“是,小小老公!”魏娟來得更直接。
“你們不要在這裏鬧了,都跟我去擇菜。江虹,還包括你。”王悅大姐大特質顯現來了。
於是一群女人嘻嘻哈哈地朝廚房跑去。
江子明、黃水平拉著吳正碌、汪靜宜夫婦跑到大廳一邊喝茶一邊探討剛才的病案去了。
“那這位是?”周富秋指了指正蹲在地上揀枝葉的那名中年男子問。
“這個……喂,你是誰呀?”何山問道。
“隻見那名中年男子抬起頭。”
“胡書……”何山與周富秋幾乎異口同聲地要喊出來。
隻見那名男子用食指貼著嘴唇噓了一聲,何山與周富秋硬生生地將喊出來的話又吞了回去。
“這是我的兒子,這是他的兒子。”胡老介紹道。
“哦,我家裏溜進來來了省委書記。”何山小聲說。
“嗯。我也不叫胡俊軒,我叫胡俊文。怕人知道是他兒子,是他孫子,我就將名字裏改了一個字。”胡俊文指了指胡俊章、胡老說。
“你們這一家真有意思。要微服私訪,應該找那些尋常人家,我一個光棍條,一個小警察,你們是訪不到什麼情況的。”何山笑著說。
“我可不是來微服私訪的,我是作為家屬來感謝你的。謝謝你給我家老爺子治好了病。”
“我給我爺爺治病,天經地義,要你感謝什麼?”何山說。
“嗯,這話我愛聽。”胡老笑了起來。
“也是呀,我們都一家人了,還感謝什麼呀?”胡俊章說。
“這位是湖城人民醫院院長周富秋。”何山給胡俊章介紹道。
“領導好。”周富秋激動打招呼。
“你我不知道,但湖城人民醫院大名鼎鼎,我可是知道的。蔣省長是你們醫院治好的吧?”胡俊章問。
“領導,這個不敢貪功,蔣省長的胃癌是湖城中醫院治好的。”
“喲,這個中醫院不簡單呀!絕症也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