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他娘的太疼了,比破處都疼!”
花紅淒厲地叫喚起來。
羅益國是六組辦案組的組長,又是治安處法製科科長。他呢嚴格遵守辦案紀律,不搞刑訊逼供,不搞體罰虐待。
可耿誌虎站在旁邊,他可是一尊凶神,他可是暴脾氣,他可愛動手呀!
剛才看到三位處長在這兒,他忍氣吞聲,由著花紅與索梭這兩個賤人謾罵。
三人一走,耿誌虎便出手了,上去就是三拳兩腳,把鬥雞眼索梭給幹趴下了。
羅益國講原則,他不動手,並不代表其他同誌不動手。
“老實沒?罵完沒?要不要繼續?”耿誌虎掐著索梭的脖子問道。
索梭雖然長得瘦,雖然塊頭小,渾身剔不出二兩肉,但會耍心眼,會使詐,給仙台娛樂城最大限度地賺錢,深得老板刁山矬喜愛。他就倚仗這,在湖城可以象螃蟹一樣橫著走,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待遇,一下子嚇得大小便失禁,連連點頭不敢了。
兩人被拖進了審訊室,打開審訊同步錄音錄像設備,便開始審訊起來。
何山與羅益國首先審的是鬥雞眼索梭。
何山沒有玩梔子花茉莉花,上前便用手托起鬥雞眼的下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啦咪啦咪哆啞哆……”
“我叫索梭。人稱我是鬥雞眼索梭。”
“你在哪裏工作?”
“我是仙台娛樂城娛樂部經理,專管博彩的。”
“這個博彩是什麼意思?”
“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組織大家賭博。我們的賭博項目可多了,有俄羅斯轉盤,有搖骰子,有紙牌梭哈,有打麻將,有老虎機,總之,你想玩什麼,我便給準備什麼。”
“那你是怎樣抽頭呢?”
“我們是根據國家博彩業的規矩來的,按百分之二十呀。你贏了一百元,就得給老子提二十元,你贏了一萬元,就給老子兩千元。”
“嗯,利還是蠻高呢。那你拿多少呢?”
“刁爺給我定的標準是每個月我拿底薪二十萬,另外還有贏利部分的獎勵。每賺一百元,獎勵我二十元。”
“每個月贏利多少?”
“多的千把萬。現在生意不好做了,每個月贏利在五百萬左右。”
“那不是你每個月還可得到獎勵百把萬左右?”
“你就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土條子,鄉巴佬條子,這算什麼?效益好的時候,我曾一個月拿了三百多萬呢。”
鬥雞眼索梭得瑟地說。
隻要你交代罪行,就讓你得瑟吧。
何山沒有攔著他,由他口吐蓮花,大吹特吹。
一個隊員飛快地打著筆錄。
很快,索梭得瑟完了,隊員審訊筆錄也出來了。
簽字畫押之後,索梭這才明白過來。
他大叫道:“我中邪了,那不是我說的。”
何山笑著說:“同步錄音錄像,有視頻為證,又沒有打你罵你,是你主動交代的,想翻供,你是不成了!”
鬥雞眼一下癱倒在椅子上,翻起了鬥雞眼。
何山沒有理會他,帶著羅修華與鄭書又來到女子審訊室。
花紅是個媽咪,長年累月與各色人等打交道,練就了一張鐵嘴鋼牙,無論高娜,還是夏夢,審問都進行不下去。
急得高娜在審訊室裏便想動手。
正好,何山帶人進來了。
“問得怎麼樣呀?”何山問道。
“組長處長,這個婆娘囂張得狠,不僅不認罪,還想鼓動我和夢夢到娛樂城裏去做小姐,她說賺錢得狠。”高娜彙報說。
“組長哥哥,我跟她說了,要我去做小姐可以,但我是要選擇客人的。嫖客不是組長哥哥我不幹。”夏夢咩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