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後,薑哲準備將何山綁架到湖濱去,再使美人計,讓何山出手,幫湖濱完成這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剛才看何山老神在在的樣子,肯定不是他嘴上說的那樣,他一定有了主意。說何山其他不行,可有兩項她是相信他行的。一是泡妞搞女人。那麼多女人圍著他,居然不爭風吃醋。出了事,所有的女人都為他奔走呼救。男人做到這份上,也太牛了!
在如今女權甚囂塵上的華夏,這樣的男人簡直鳳毛鱗角。就連自己,明知他是一個十足的花家夥,十足的大流氓,也心甘情願地為他寬衣解帶。
二是搞經濟撈錢。
山荷月餐廳明義上是肖月與小荷開辦的,而離不了何山的影子;江中的山山酒業,拉酒的車每天擺起了長龍,生意蒸蒸日上,也見他何山的身影。
也許有人會說,肖家人天生就會做生意,是做生意的天才。即使有何山的身影,那也是人家肖家的功勞。
可是,在自己認識何山的日子裏,何山所破的案子哪一起不是與財物相關?瓶子公司賭博案;六姑販毒案;江虎盜竊案;古敬齋被殺案以及網絡賭博案,哪一起案子不是賺得盆滿缽滿?
沒有征服這個金龜男,是她的遺憾。可是能與這個金龜男發生一點啥,人生絕對不會蒼白變遺憾。
薑哲發了一個短信,讓司機小剛開著大奔先走了,她準備蹭何山的車。
即便何山恨她,作為大男人,他也不會把她扔到路上不管。她有這個信心。
可是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會剛散,鄭海與羅修華便把何山留下來,而且是在主-席台上用麥克風喊的。
得,薑哲的小伎倆流產了。
留下何山,原來是吳光明與鄭樹地的意思。
其他的人都走了,主-席台上隻剩下吳光明、鄭樹地、鄭海及羅修華,還有何山。
“明天就要到市政府彙報了,楊小東副市長的工作作風也許你們有所不知,他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他要的成績就是要立竿見影。現在市政府沒有設常務副市長,我們的楊副市長能不能當常務副市長,就看我們公安局。”吳光明說。
“楊副市長除了分管公安口子外,還有城管局、文化局呀。”鄭海說。那意思說怎麼就看公安局這一家呢。
“楊副市長說了,城管名聲太臭,讓他們打打殺殺,掀掀路邊攤、拆拆廣告牌、取締違章建築還可以,招商引資就沒門了。文化局是一個小局,要他們組織一個文化活動都很吃力,招商引資就不行了。所以,我們公安局壓力山大。”鄭樹地說。
“領導們,你們這商量的可是大事。把我一個小兵留在這裏,也不怕知道了瞎嚷嚷泄了密。”何山岔話道。
“把你留下來,就是要你給我們解燃眉之急的。說,成立一個什麼公司?什麼時候成立?明天我好向楊副市長彙報。”吳光明說。
“你們說什麼呀?成立什麼公司呀?”何山用手撓著後腦勺,裝著丈二和尚不知北道。
“小子,別裝馬虎。修華都給我們講了。”鄭樹地說。
“你就把我們的計劃講講吧,我都招了。”羅修華舉起雙手說。
“你這個叛徒,我代表治安處、代表六組槍斃你!”何山用手比劃了一下開槍的動作。
“隻要不代表人民代表黨就行了。說。”吳光明說。
“各位領導呀,我們治安處有三百三十二人,科處幹部六十餘人,得完成一億二千萬招商引資任務。我們的打算是由治安處家屬成立一家公司,我們每名同誌想辦法引來十萬元投資。”何山說道。
“當著老領導,別搞那些虛的,就是我們準備讓家屬成立一家公司,我們處裏每名同誌發獎金十萬元作為投資。”羅修華說。
“目前這個情況,也行。不過,最好不能以家屬名義成立公司,公務員法與黨的紀律不許公務員經商,不許黨員幹部親屬在本地經商,這可是一個紅杠杠。我們既然要開辦公司,就要規規矩矩,讓人挑不出毛病。”鄭樹地說。
“政委說得對。我們開辦的公司還要賺錢,起碼不能讓幹警的錢打水漂。十萬元可不是小數字呀!”吳光明說。
“何山哪,你雖然沒有經過商,但與肖家有來往,耳濡目染,多少懂得一些。你就先行動起來,給全局作個表率。”
“領導們,我原先準備讓湖城人民醫院幾個小護士辭職開辦一家公司,主要營銷保健品之類的。可這得要準備生產線,物建銷售網絡,一時半會見不到成效。我現在忽然想到了一個生意,你們看怎樣。”何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