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抽調到招商局,又在蔣琬的手下當差,表麵上可以無所謂,嘻嘻哈哈,但真要他這樣做,他也幹不出來。
如果僅僅是關乎到自己的榮耀與升遷,何山大可沒有必要與這幫女人在一起鬼混,還要聽孫小莉這位大媽冷嘲熱諷。可是,蔣琬帶這支團隊。
這支團隊招商業績的好壞,直接關係到蔣琬能不能當上常務副市長。常務副市長與普賢通副市長,可不是一個級別的。
蔣琬也算何山最早認識的女人了,人家大家閨秀,知書達禮,一手古箏彈得天地動容,算是很有才氣的女人了。而且前不久還與人家共赴了巫山,不給她創點業績、爭點麵子實在說不過去。
雖然自己很討厭招商引資,討厭做生意。
這個招商引資從哪裏開始呢?
何山一邊思索,一邊開車往家裏趕。他何山可不幹那些大媽在鄰裏間打聽誰家有人在名企上班的事,那樣做蠻燦頭,象一個商業間諜。
何山突然想起鄔勇軍跟自己談過,他在米國有兩個農莊地窖裏藏有蠻多美金與金塊。為了取得大姑與小姐的信任,上次自己主動交代了一個農莊,小姐通過米國的關係應該找到了這個農莊,起走了大批錢財。
事後看小姐的情形,她很滿意。何山猜想裏麵一定有很多錢。
鄔勇軍曾跟他說在米國落基山脈中有三處這樣藏錢農莊,可惜當時隻問清了兩處,一處是威斯頓農莊與約翰郡農莊。現在,約翰郡農莊的錢財肯定被小姐弄走了,可另一處威斯頓農莊應該還在。
當時鄔勇軍跟自己說,這一處的錢和金塊要比約翰郡的多。趁這次招商引資的機會,能不能把這筆錢弄回來?
回到了家裏,何山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孫子哎,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忽然有聲音傳過來。
“哦,爺爺。你怎麼又在剪花剪草?象你這樣個打理法,我這個院子隻怕可以評為園藝中精品了?”
何山抬起頭,見是胡老拿著一大剪正在修剪花草枝葉,於是說道。
“我這能走能動了,侍弄一下花草,是非常幸福呀!”
“我給你配的藥,您要記得天天要吃。這年紀大了,身體不如年輕人,抵抗力差些,要時時注意保暖。”
“你沒見,我連兒子的話都不聽,就聽你這個孫子的話?我跟你說,我是規規矩矩地按你所說的在吃藥,在鍛煉身體。”胡老說。
“鍛煉身體除了侍弄花草之外,還可以打打太極。太極動作緩慢,適合你這個年齡段的老人玩。”
“可我不會呀?”
“那我來教教你。來,現在就開始,起勢!”
何山帶著胡老打起太極拳來。
“對,懷中抱月,太極推手……”
“嗯,以前看那些老頭老太玩這個,象是蠻難的,今天打起來怎麼這麼簡單?”
“爺爺呀,因為你年輕了,記憶力好了呀!”
“嗯,還真是這麼回事。你的藥與針灸真管用,我現在不僅能走了,還可以打太極了。胡俊章那小子如果見到我能這樣,隻怕高興得要跳起來。”
“嗯,那是當然。除了您兒子高興,你孫子也高興。嗯,胡俊文呢?”
“他不是說你給他布置了一個任務,要建一個什麼農場?這小子成天跟著我一個老頭子,隻怕憋壞了,我放他出去了。”
“嗯,爺爺,是有這麼回事。湖城現在不是在發展經濟嗎?我籌措了幾個錢,在西郊征了一點地。胡俊文說這個地可以用來建作農場,玩植物大戰僵屍。我覺得他這的主意不錯,就把這事交給他打理了。”
“哈哈哈,你對他還是蠻放心的呢!你就不怕他給你弄砸了?”
“弄砸了重新再來唄!反正我們還年輕!”
“嗯,你這個心態不錯。”
“哎,對了,爺爺,你一個人在家悶的話,可以跟著胡俊文去建農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