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溜回自己的農莊,翻窗入院後,馬上關上窗,躺在床上睡覺。可是,藍彼得這個畜牲與珍妮還沒有幹完,隻聽得珍妮這個騷娘們爽得象殺豬一般嚎叫。
滿口的英語,何山一個單詞都聽不懂。何山猜想,一定是淫詞濫調。這藍彼得在華夏一定是渴很了,回到家,這是扒老本。自己出去了這麼半天,他倆還在大戰,不知他倆戰了幾回合了?還是一直就這麼戰著?
快樂是他們的,何山強迫自己不想這些,於是琢磨著這一筆錢來。
“這筆錢瑪麗這個騷娘們怎麼知道了的?還派兩個黑鬼來看守?”
“不對呀,以鄔勇軍要財不要命的個性,他是不會告訴這威斯頓農莊藏有他的錢財的?他是怎麼知道的?”
“再說裏麵的堆頭這麼大,錢數與金塊數絕對不隻鄔勇軍所說的那個數呀?”
“等等,要不這個威斯頓農莊不是鄔勇軍所說的那個農莊,也許還有第二個叫這個名字的,這個地方本身就叫威斯頓,也許鄔勇軍是泛稱……”
想到這裏,何山似乎理出了一點頭緒,再想聽聽藍彼得與珍妮的大戰呻吟聲,可沒有動靜了。
沒勁。
何山隻好沉沉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後,何山睡到自然醒。然後起床弄了一些早點,無非是煎了一些雞蛋,烤了一些麵包。這裏沒有大米,肯定不能熬稀飯了。
為了補充精力,何山在麵包與雞蛋裏兌了原水。
那個香味饞醒了藍彼得與珍妮,兩個家夥饞吃的,居然衣服都不穿好,幾乎是光條條地跑過來了。
好在何山見過大洋馬,也騎過大洋馬,能夠做到心如止水,才把這早餐吃下去。
“珍妮呀,你們這個威斯頓是不是所有的農莊都叫威斯頓農莊呀?”
何山一邊吃著麵包,一邊說。
“no!no!no!那隻是外地人在此做了房子或者買了房子,才這麼叫。我們本地人叫自己的房子還是有區別的。例如我的房子就叫珍妮農莊。”
“哦,明白了。珍妮呀,你們這裏外國人來買房子的多嗎?”
“多,很多。特別是你們華夏人,現在有錢了,都跑到我們威斯頓買地皮做房子。做的房子都叫農莊。”
“哦,他們一般都做在什麼地方呢?”
“前方就是落基山脈,是森木保護區,那裏麵是不允許做房子的。所有的房子,隻能沿著這條公路修建。這是政府要求的。”
“你的意思就是說,所有的農莊都是靠馬路修建的?”
“是的。”
“這個地方這麼多農莊呀?”
“其實,叫農莊的都是有大院,有建築群的,獨棟的,要麼叫著別墅,要麼房子,是稱不上農莊這兩個字的。”
“威斯頓這個地方是不是有很多居民呀?”
“no!no!no!這裏本地居民很少,都是外地有錢人在這興建的的房子,隻是到了夏天,他們才會來度假。這是冬天,落基山脈沒有什麼值得看的風景,這裏的房子基本上空著。有的房子一空好幾年,連主人都忘記了他在這裏還有一幢房子。”
……
何山一邊吃著一邊與珍妮聊著,再怎麼慢,兩個小時之後,便吃完了。
“今天我們進山,可能要在山裏麵居住,返回時我們在到你的農莊來休息。親愛的,你得洗幹淨等著我。”藍彼得與珍妮吻別。
接下來便是一路向西。
這一次何山沒有打盹,兩眼看著窗外,讓公路兩旁的農莊、別墅一幢幢地從眼前掠過。
車子快要跑到山邊的時候,何山眼睛突然一亮,忽然看到一個農莊的門楣上用中文寫著翠堤春曉。翠堤春曉,不是小姐販毒組織在江城的總部地址嗎?這裏也有翠堤春曉,說不定與小姐販毒組織有聯係,也說不定是鄔勇軍藏錢的老巢。
“藍彼得,把車往左拐,進入那棟別墅看看。”何山說道。
“師傅,深入落基山脈腹地還很有一段距離,路上不能耽擱時間。”
“難道你沒有看到那棟房子門上寫著中文嗎?師傅感到特別好奇,就滿足一下師傅的好奇心嘛。”
“行。”
藍彼得將車一拐,便下了公路,進一條自修的小路。這條小路柏油路麵都已皸裂,粗大的縫隙中都長出野草。現在是冬天,野草已經枯萎了,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車子顛簸著來到農莊大門前,隻見大門鐵柵門已鏽跡斑斑,油漆已裉色剝落,風化嚴重。看來這個農莊好久沒有人來住了。
米國特別注重私有財產保護,那怕是這幢房子沒有人居住,人們也不會擅自侵入。
要是在華夏,有這一幢大房子空著,早就被別人占領了。
何山下了車,推了推鐵柵門,沒推兩下,一條鐵鏈就斷了,墜落在地上。不是何山勁大,而是這條鐵鏈經過的風吹雨打時間太長了,鏽得特別嚴重,輕輕地動,它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