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別忙著掛,我還沒說完呢?”李琳大電話裏嚷了起來。
“你快說。如果再胡說八道,我可掛了!”何山說道。
“這個錢我可是清點出來了,可是存在誰的戶頭下?”
“哦,你不說我還不知道,這的確是個事。這樣,你等一兩天,我再打電話給你。”
“好的。”
剛掛完電話,紅齊兒突然尖叫一聲。
“哎,你睡得好好的,發什麼神經呀?”何山不滿地問道。
“我的身上怎麼分泌出這麼多髒東西?好難聞呀!”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給你治治病。我不僅把你的傷疤治好了,而且順便把你身上的一些隱疾都治了一下。以後不管是天陰還是下雨,你的身上再也不會疼痛了。”
“真的嗎?哇噻,我的肚子上醜陋的瘤子沒有了呀!噫?我屁股上的刀疤也沒有了呀!好有彈性耶!何山同誌,你是一個天才醫生,來來來,小女子無以為報,就拿身子跟你再戰五百回合!”
紅齊兒高興得大喊大跳,胸前的兩砣白花花的肉波濤洶湧。
“去去去,先去衝衝,把身上的髒東西衝掉了再說。”
“好的,我這就去洗。以後到了海灘,我不僅敢穿比基尼,就是讓我來個天體tarty,我也敢脫敢露了。哈哈哈……”紅齊兒快樂得象小河馬一樣衝進了浴室。
又跟紅齊兒胡鬧了一陣,徹底地喂飽了這頭大洋馬,讓她心滿意足睡著之後,何山這才穿上衣服離開了逍遙山莊。
出了逍遙山莊不遠,何山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喂,鄭組長,鄭處長,這段時間還好吧?”何山給鄭海打起了電話。
“請叫我鄭副局長。我當然好了,就是這官升了,肩上的擔子重了,感到壓力大了。哎,聽說你又犯錯誤了?”
“鄭組長,鄭處長,鄭副局長哎,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呀?”
“怎麼呀?你犯錯誤不讓人說呀?也太霸道了一點了吧?不過,你這小子運氣好,每犯一次錯誤,就放一次大假,就升官一級,我都不替你著急,盡為你高興了。”
“是嗎?那我就天天犯錯誤。”
“你以為你不是天天在犯錯誤呀?不過,這次你犯的錯誤有點大呀,居然犯到米國去了。現在我可是幫不上你了,你就等著挨K受處分吧。”
“老領導,沒有你這樣看部下受難落井下石的。這天聊不下去了,嫂子在不在家呀?我跟她聊去!”
“嗯,你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就來氣。就是你,要她到山荷月上個鬼班?她現在把山荷月當成了家,天天吃住在江中縣,居然把我這個老公給忘了。害得我有家不能回,天天吃局裏的食堂,天天睡冷被窩!”
“哈哈哈,看你還擠不擠兌我?遭報應了吧?把嫂子的電話發給我,我要約她吃個飯,把你的思想苗頭頭給她彙報彙報!”
“她在江中呢,約她吃個麼飯?還不如約我!”
“行行行,你隻能當個搭頭。你把嫂子馬上叫回來,到我的金湖九號院。我做菜。”
“聽你這話象是說真的呢?你約她有麼事?”
“電話裏說不清楚。江中到湖城就隻兩個來小時的路程,讓她開車回來!”
“好好好。那酒要上檔次一點,我要喝女兒紅。”
何山回到家,跑上樓,到香堂給各位師傅上了三柱香後,下到一樓廚房做起飯來。
兩個小時不到,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便上桌了。何山又從地窖中抱出一壇十斤裝的山荷燒來。
趁客人還沒來,何山倒了兩杯原水、扔了一些枸杞、山楂、紅棗進去,酒的顏色立馬變成淡紅色,酒香更加濃鬱。這就成釀了十八年的女兒紅了。
剛做好這一切,隻聽見羅修華的大嗓門在門外嚷了起來:“我說兄弟呀,你不厚道呀!你犯了錯誤,虧哥哥日日夜夜替你擔心,連覺也睡不著。可是請喝酒,你隻請鄭海兩口子,而不請我,是不是太偏心眼了呀?”
羅修華人沒進門,聲音倒進了門。
“羅大哥呀,這個你可別吃醋。今天我是請嫂子喝酒的,你和鄭局長我沒請,來都隻能當搭頭。”何山嘴巴不積德,說話不客氣。
“何山這官越當越大,這嘴也越來越會說了,嫂子我聽了心裏舒服。憑你這嘴上的功夫,哄姑娘伢肯定是分分鍾的事,我得跟肖總提個醒,莫讓你被其他姑娘給勾起跑了。”
果水玉與鄭海隨即進來。果水玉聽何山的話,特別高興,說道。
“嫂子呀,肖月這娘們太不在意我了,成天熱衷於她的山荷月大樓,成天想著賺錢,根本不關心我了。”
“嗬,你說對了,這老肖家的父女就是為做生意而生的。你們是沒有看到呀,山山酒業那個門口呀,每天車水馬龍,不曉得擺多長的隊。”
“那山荷月餐廳呢?”何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