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勁流的強勢注入,終於填補了楚大雄空虛身體裏的無底洞,終於可以感應到薄弱勁流修複這具軀體的各種病灶。
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不過,原水抽絲的速度還是蠻快的。很快,何山發現,腦海中男體穴位圖裏的紅色標圈越來越淡,閃爍的頻率越來越慢,楚大雄的病快要好了。
何山的意識從癲狂慢慢地回到正常狀態。他此刻考慮的不是楚大雄生死問題,而是今天大神一跳,估計自己妖孽醫術隻怕保不了密了,會鬧得天下盡知。如果不是為了蔣琬,他大可犯不著這樣竭盡全力為一個不相幹的人,把自己置於醫界前沿。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他是懂的。癌症,沒有哪一個國家,哪一家醫院能攻克。可今天,一個嚴重的血癌患者卻在眾人麵前被治好了,這一消息很快就會轟動醫學界,轟動世界。
到時候,會不會有人把他抓起來做試驗?會不會被哪家醫療機構拉去切片搞研究,都說不定。
怎樣把自己藏於林中不被風摧?
何山一邊跳著,一邊舞著,一邊想著對策。
正在這時,門外來了三個人,一個是副市長趙源,一個是副總經理楚濤,一個是仁慈醫院院長王木森。
“何山,我是趙源,趕快開門。”趙源在門外氣極敗壞地大喊。趙源不知蔣琬為什麼要派何山過來,因為是蔣琬親點的,為了不拂她的麵子,他隻好同意了。其實,他心裏根本瞧不起何山。他想,自己都搞不定的事,他何山能搞定?難道何山一個破警察比自己要強些?
所以趙源來到富州以後,也沒有問何山準備怎樣行動,隻說有什麼大事要向他與蔣琬彙報,而自己帶著秘書住進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給楚大雄打電話,想約著再談談。
有人會問,湖城這麼窮,一個副市長下榻要住五星級酒店,是不是太侈奢侈了?
其實這有些冤枉了趙源。他是想呀,湖城雖然窮,但在這些富豪麵前,也不能顯得太寒酸,丟了湖城的麵子。
可是電話打通後,楚大雄沒有接,而是掛了。再打,再掛。趙源想了一下,這深更半夜打人電話,吵人休息,一個平常百姓都煩,何況人家是綠動新能源汽車製造廠一個副總經理呢。於是,對楚濤掛自己的電話可以理解。何況你是求著人家呢。
趙源想到既然今天不行,隻好明天再約。
趙源洗漱完畢後上床睡覺。剛睡著,手機響了。他心裏雖然煩,但還是拿起來,一看,居然是楚濤打來的。
楚濤在電話裏大吼,說見過了不少招商引資的,可沒有見過湖城這樣劫持人質搞招商的。聽著楚濤一通胡吼,趙源這才理出了頭緒,原來是何山帶著招商組的人鬧出了事,於是立馬與楚濤、王木森一起趕來處理。
何山帶著一群醫生護士還在跳大神,根本沒有理趙源在門外大喊大叫。可三組招商組長辛苦可是聽的真真的。
“這是我們趙副市長,開門吧。”辛苦說道。現在,大廳內,高娜成了最高指揮官,她沒看辛苦,而是看了雲菲菲一眼。
在高娜的心裏,現在形成了一個印象,那就是凡是漂亮的女人,都跟何山有一手,可以當何山的半個家。現在何山帶著一幫人圍著一個快要死的人發瘋,自己可不敢打攪他。自己也長得漂亮,應該和那些漂亮的女人一樣,可作一點決定。
“嗯,是我們趙副市長。”雲菲菲點頭道。
“那就開門,讓他進來吧。”高娜看到雲菲菲點頭,以為她認可了,於是下了令。
兩個漂亮女人點頭,應該可當何山的全家了。
隊員們將大門打開一條縫,趙源與楚濤、王木森從門縫裏擠了進來。
看著一群裸男裸女圍著病床跳大神,趙源氣極敗壞地叫道:“何山,你還是黨員嗎?你還是幹部嗎?帶著招商人員搞封建迷信,破壞市裏的招商引資活動,你就等著回去受處分吧!”
趙源一邊吼著一邊帶著楚濤往裏走,想製止。
“你們誰呀?給我控製起來!”高娜命令道。
三個隊員立即衝過來,一人一個,將三人推到了大廳一角。這三人都是文人,根本不是六組隊員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