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賭博沒幹。”
“那泡妞呢？”
“我成天被小女生圍著，煩死了，我媽看了不製止，還哈哈哈笑。你說煩不煩人！”
“哎，有事說事，我正忙著呢，別拿你的幸福煩惱來煩我。”
“這能怪我嗎？你上來就問我那些事，差點把正事忘了。我把李爾教練發的短信給我媽看了。”
“李爾發什麼短信了？”
“他在我們山荷月俱樂部群裏說，九號又逼大家贏錢了，不怕錢多的，快打錢。”
“哦，明白了，難怪我的卡上的錢蹭蹭直往上升呢。原來是他這個大嘴巴沒有閉緊。那你打電話是什麼意思？”
“我媽說，我的錢都是你強迫賺的。她說，把所有的錢交給你，你要多少就拿多少。”
“去去去，我的錢都花不完呢，愁都愁死了。再說你媽又老，我又不是你爸爸，沒有義務給你花錢。”何山故意為難他道。
“哎，九號，你千萬別呀。我現在剛想脫離媽媽的繈褓，想獨立，想做個男子漢，你不能把我打回原形呀。我現在就讓媽把五十個億打給你。”
“我不要。”
“你不要我就哭。”
“你哭我也不要。”
“那你怎樣才肯要？”
“這個呀，你要幹件壞事！”
“你又逼我幹壞事！我媽知道了又要打我屁股。”
“你做了這個壞事，我保證你媽不打你屁股，還樂得哈哈笑，說她兒子行。”
“世上還有這麼好的壞事呀？你說，什麼壞事？我幹。”
“找個大姑娘，把她肚子搞大。”
“九號，你又教我耍流氓！”
“幹不幹？”
“隻要你收錢，我幹。過會兒我就把媽介紹的一個小姑娘給禍害了。”
“哎，假姑娘，你禍害人家小姑娘時要想好，是不是喜歡人家。”“當然喜歡啦。”
“難得一個你媽看上的，你又喜歡的，趕緊拿下她。你打四十九個億過來，留下一個億娶媳婦。”
“好的。”
何山的手機打的是免提，大家都側耳聽著。人家開口便講億，震得楊小東及三個老革命不輕。
其他的人跟著何山經曆過這種陣勢，也有上億的錢，但是一開口就扔來五十個億，還沒見過，也是吃驚不小。
“何山呀，有錢也不能為富不仁呀，你怎教人禍害小姑娘呢？”肖琳問。
“肖領導呀，人家是個二十四五的大小夥，單親家庭，從小跟母親長大，沒有一點兒男孩氣。我教他泡妞是在矯正他，讓他做男人。他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我這怎麼是教他學壞呢？”
“何山呀，這麼好的事你怎不照顧熟人呢。我跟你不是說過嗎，我家的那個侄女，長得漂亮，讓你與高飛認識一下，你們說太熟，下不了手。你倆不幹，我不強迫你們。可是，有這麼好的事，你為什麼不能介紹一下，讓這個小子禍害我那小侄女呢？”肖琳又為侄女拉起了皮條兒。
酒喝得差不多了，桌上的菜吃光了，大家也撐著了。何山從倉庫裏拿出一堆十斤裝的塑料壺，每人給打了一壺酒，連同司機，一個都不少。
下午還要上班，大家紛紛離去。
在他們走了之後不久，何山的手機短信提示音又響了起來，原來是蔣琬、李晰、小麗、雲菲菲、肖琳、高飛打錢過來了。
蔣琬把五百多個億全打過來了，並留言說讓何山當她的經紀人，想投資什麼，就投資什麼。如果虧了也不怕，她就賴上他，吃他的，喝他的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