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這個色胚一直睡到淩晨五點鍾才醒,醒時發現自己光著胸脯,一隻手抓著呂玉璐左胸,嘴巴還吮吸著人家右胸,把人家弄得臉上紅通通的。
何山悄悄地爬起來,想穿衣服,呂玉璐睜開了眼睛,悄聲地問道:“你醒了?”
“嗯。我們怎麼在一起?”
何山有些難為情地問。
“你不記得了?昨晚你喝多了,打電話約我來給你代駕的呀。”
“那我們怎麼在車子裏沒有回去呢?”
“你還說?你要我來開車,自己坐在主駕上睡著了,我叫又叫不醒,拖你又拖不動,隻好在這裏陪你囉!”
“我的衣服怎麼解開了?”
“冬天夜裏這麼冷,我不給你取暖,現在你隻怕是一具死屍了。”
“我沒把你怎麼招吧?”何山訕訕地問。
“你說呢?”呂玉璐反問道。
“你就當是被狗爪子撓了一下吧。”
“你說的才輕巧呢!摸也摸了,吃也吃了,你嘴巴一抹就不想認了,是吧?”呂玉璐小聲地說。
“誰說我不認了?就算沒有夫妻之實,我不還是想著你嗎?你這樣說,看來我隻有一不做二不休。”
“你想怎樣?”
“你說這深更半夜,在這個小車倉裏,孤男寡女,還能幹什麼?”何山色咪咪地說。
“反正已經給你摸了,給你吃了,也不在乎最後一下了。”
呂玉璐摟過何山的頭又吻了起來。
早晨是人性欲最旺盛的時候,何山馬上回應,爬過去,放倒副駕,立即壓在呂玉璐身上。
呂玉璐本來穿著空心襖子,胸罩與小內內都沒有穿,何山輕易地就扒下了人家的褲子。
於是,路虎在馬路邊,在這個隆冬的淩晨,劇烈地晃動起來。
一個小時之後,伴隨著呂玉璐的妖喘聲,何山一聲怒吼,終於山崩地裂。
“你個大色狼,真厲害!”呂玉璐環抱著何山的熊腰,不肯讓他下馬。
“你還想要呀?天亮了,車震是不行了,改天我讓你盡興。”何山吻了吻她說。
“我就是還要嘛。”呂玉璐撒嬌道。
“哦,對了,昨晚我叫你來代駕隻是一個說詞。”
“那你就是想當新郎,找人家來啪啪了。”
“嘿嘿嘿,我還真沒有想到把你這樣招了。”
“你真不會聊天,掃興,不理你了。”呂玉璐放開雙手。
何山爬到主駕這邊來,穿好衣服。呂玉璐也扣好了襖子。
“我叫你來是想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
“我要你成立一個山荷璐投資公司。”
“我一個窮護士,就隻幾百萬私房錢,買胭脂香粉都不夠,那能成立投資公司?”
“錢我已經投資湖城旅遊業了,十六個億,你就注冊十六個億的公司,你當總經理。”
“你要知道,我隻會護理病人,不會做生意的。”
“收錢,你會不會呀?”
“這個當然會了。”
“這不就得了。”
“我怎麼感覺這味道不正呀?”
“怎麼個意思?”
“剛啪啪完就談這個事,我覺得象在賣淫。”
呂玉璐小聲地說。
“如果你有這種感覺,那我讓魏娟來當這個老總。”
“去你的,本姑娘都被你搞成了女人,還想把我的老總給其他女人當,沒門。”
“好,就這樣說定了。走吧,我們找一個地兒過個早,耕耘了一早晨,肚子都搞餓了。”
“那就到我的房子裏去。”
“好的。”
何山開著路虎,十來分鍾便到了呂玉璐的家。
呂玉璐沒有住集體宿舍,用上次肖海山獎的錢在銀湖尚都買了一套房。
進入房間後,呂玉璐係上小花圍裙,來到廚房下了兩碗肉絲麵,兩人很快吃飽了。
“被你折騰了一早晨,底下被你弄得糨糊糊的,我得洗個澡。”呂玉璐說。
“嗯,我的底下也被你弄得粘兮兮的,也得洗個澡。”何山說道。
“我這裏可沒有男內褲。”
“沒有,就學你不穿。”
“流氓!”
兩人脫-光衣服,站在噴頭下,你給我洗咪咪,我給你擦後背。洗著擦著,玩出了火花,在浴室裏又幹了起來。
這一次時間更長,兩人又放得開,花樣百出,最後兩人樂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