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典型的內必泌失調。他就算不吃不喝,也會繼續長胖。胖到一定程度,心髒供不了血了,他就隻有死了。”何山把了一下孫明亮肥嘟嘟的手腕,回頭對藍彼得與汪靜宜說。
“神醫呀,我不知進了多少個醫院,看了多少個醫生,國內國外的,我幾乎看遍了,可沒有哪家醫院、哪個醫生能治好我的病。他們給我動過刀,抽過脂,割了一兩百斤脂肪下來,沒過一兩個月,就又還原了。請你救救我。”
“救你沒問題,不過,治好你後,你起碼要在湖城投一點資吧。”何山說道。
“隻要你治好我老公,我就在湖城開一個分廠。”孫明亮旁邊的一個女人說。
“你是孫總的夫人吧?好,那我們現在就動手吧。”
何山掏出一瓶歸月露。
“你先把這瓶歸月露喝下,然後脫掉衣服,躺在床上。”
孫明亮的老婆接過水,喂給了孫明亮喝。
接著,何山掏出小錦袋,抽出刺出了銀針。汪靜宜點上酒精燈。
何山將銀針在火苗上過了過,然後舉起銀針,腦海中男體穴位圖即時浮現,何山讓勁流挾裹著銀針朝紅色標圈紮去。不一會兒,孫明亮肥肥的身軀上紮滿了針。
這一次銀針紮得很深,有的都沒入到肉裏去了。
“師傅,銀針都紮到肉裏去了,怎麼行針呀?過會怎樣拔出來呀?”藍彼得是洋鬼子,有問題便直來直去地問。
汪靜宜也看著何山,眼裏盡是疑惑。
何山沒有回答。這一次,何山也沒有跺腳掄背,也沒有喊吼哈哈。紮完針後,他對劉小華說:“小華,給我沏杯茶。”
不一會兒,茶沏好了,何山端著杯子,在床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喝起了茶。茶喝完後,還打起了盹。
圍觀的人很多,大家都注視著孫明亮。半個小時之後,大家看見孫明亮的身上始流油。先是看著放亮,潮濕,不一會兒,看見豆大的油珠象汗水一樣淌下來,接著就象篩子裝水一樣泄了起來。
人們肉眼可見,看到孫明亮的肥碩的肚子癟了下去,三個小時之後,隻見床下濕漉漉的,全是流出的油。油流得差不多了,銀針也水落石出,顯現出來了。
腦海中的紅色標圈沒有了,何山於是睜開眼,將冒頭的銀針一一拔出。
“孫總,站起來。”何山拔完針後說道。
孫明亮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左搖右晃,幾乎站不住。
“你一下子放掉了兩百四五十斤油,失了重,一下子還不適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何神醫呀,我好舒服呀,象是卸下了千斤重擔。不過,脂肪沒有了,可這些肉皮贅著,象穿著一件寬大的道袍,好難看。”孫明亮說道。
“嗯,說得也是。要想靠自然吸收,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去。靜宜呀,讓吳教授派一輛救護車來,把孫總拉到醫院去,把他這一身贅皮都給切掉。”
“何神醫呀,如果是動刀切皮的話,那傷口該是多長多大呀?那得縫多少針?”孫明亮的老婆擔心地問。
“哦,這個不是問題,有我在,一個晚上就能痊愈。”何山拍著胸脯說。
等汪靜宜給吳正碌打電話的時候,何山利用這個空隙,又給兩個人治了病,喝了歸月露。
不一會兒,救護車來了,江虹、江子明兄妹與黃水平三人親自來了,何山給他們說道:“你們都是相當了得的外科大夫,切皮這個活隻是工程大,難度倒不大。你們把他這些贅皮切掉之後,隻要簡單地縫合就行了。靜宜呀,你跟他們一起走,這是我配的藥,在病人做手術麻醉之前,你給他喝下,讓他生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