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二話沒有說完,頭一歪,便暈了過去。
花綠立馬抓起一條膀子將壞二架在肩上。
花紅朝後打了一個OK手勢,四姑指揮車輛立馬駛到三人身邊。光天化日之下,一行人不動聲色、有條不紊地將壞二弄到了後座。上車後,車子返回高速。駛出不遠後,車子就停在路邊。
司機打開雙閃,從後備箱裏拿出繩子與封口膠,將壞二捆綁封口後,接著用一條寬長的蛇皮打包袋將壞二裝著,再從車裏拖出來塞到後備箱。
高速公路上車流飛逝,看到的司機以為這輛車拋了錨,絕沒有想到他們是在幹綁架的勾當。
搞好後,車子繼續前行。
“你倆個臭娘們,下手蠻狠呢,給了多少麻醉藥?”四姑問道。
“稍微重了一點。我們此去帝京,路途遙遠,不下重一點,中途他醒了,弄出動靜是會很麻煩的。”花綠說道。
“你說的沒錯,可我擔心藥下重了,把他弄死了,或者弄傻了。你們要知道,這小子可是大姑點名要的。”四姑說道。
“四姑呀,你放心。這個藥量呀,花姐可是經過千百次試驗得來的,比醫院裏正規麻醉師技術都還高,他死不了,也傻不了。”花綠說。
“喲,沒想到一個媽咪,還這麼牛逼呀?是不是以前學過醫,當過醫生呀?”四姑來了興趣。
“如果學過醫,她怎麼還做小姐呢?她這手絕活是幹黑活實踐得來的。”花綠說道。
“黑活?仙台娛樂城的小姐最拿手本事不是跟人上床然後拍人不雅視頻嗎?”四姑坐在副駕上,回過頭來問。
“四姑呀,看來隔行如隔山,一點都不假呀!我們雖然同屬仙台集團,部門不同,就不了解呀。”花紅說。
“看來的確是這樣,你倆說說。”
“四姑呀,我們仙台拿捏顧客的手段多得很。對於公務員,特別是當官的,我們就拍他們的豔照。他們最怕這個。拿住了這個,就等於拿住了他們的命脈。您老應該知道,那個西部姓雷的什麼區委書記,就是被小姐拍了豔照,把他拉下馬的。”花綠說。
“當官的都是人精,他們會讓你們拍呀?”四姑問。
“當官的當然不傻。他們個個都是人精,要是傻,他們就不能當官了。但是刁爺有辦法能拍他們的豔照呀,而且還是他們個個心甘情願地來這裏拍豔照,而且還以在這裏拍了豔照為榮。”花紅接著講。
“嗯,有意思。刁爺有什麼辦法讓這些官員心甘情願地到你們娛樂城拍豔照?”
“很簡單,刁爺搞定了原來的市委書記袁啟善我市長林懷德。這兩人掌管著湖城的烏紗帽。這些官員想當官,想往上爬,必須要到我們娛樂城來找小姐,來嫖娼,將把柄交給這兩位握著以示忠心,如果反水,就讓這兩位用這個把柄將他幹掉。”
花綠說道。
“嗯,這些當官的鬼心眼真多。難怪這次警察衝了仙台,這麼多官員進了班房的。看來官商勾結還是蠻厲害的。不過,這些伎倆隻對當官的有用,對其他的人就沒有什麼用了。”四姑說。
“這種下三爛的手段還對有女朋友的,有了老婆的起作用。如果不聽招呼,把豔照寄給他的女朋友看,老婆看,給他父母子女看。但是,這樣做所起的作用也是有限的,沒有對官員的作用大。”花綠說。
“扯遠了,我是問花紅為什麼會使用麻醉藥。”
“沒說遠,跟拍豔照一樣,這是我們使用的手段之一。對於那些外地來湖城的大亨,不會回頭消費的,我們就要把他榨幹。這其中一項就是綁票。綁票第一項就是使美人計,哄得這些臭男人開心、舒服,然後套出他的家底。等這些人離開了娛樂城後,讓我們這些小姐裝著下班路遇,在娛樂城外下迷藥將他們迷暈,然後拖到密室裏逼出密碼,轉走卡上錢後再索要贖金。”花紅口吻平淡地說道。
“索要贖金?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四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