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化裝成了鄔勇軍來到榮光社區,此時晚上八點來鍾,正是街上行人正多的時候。何山來到他租住的三層樓私房前一溜門麵,故意買吃喝東西及洗漱用品。此時,房東小嫂子正守著自家的小雜貨鋪,眼尖的她立即發現了何山,立馬快步跑過來叫道:“小勇子,小勇子!”
何山回過頭,低聲地回道:“嘿嘿嘿,房東呀,你好呀!對了,你怎知道我的小名叫小勇子呀?”何山回過頭笑著問。
“你當小嫂子我傻呀?你的身份證上的名字不是鄔勇軍嘛,叫你小鄔呀,小軍呀小勇呀都成。可是我覺得叫你小勇子這個感覺特好,有種皇後叫奴才的味道。”
房東小嫂子長得不怎麼樣,居然敢做夢當皇後,尼瑪是不是腦洞大開了,這也想。不過,那天晚上匆忙,沒有好好打量這個小嫂子,現在仔細一看,這個小嫂子長得爛就別說了,看了令人作嘔,看多了看長了何山隻怕要跳樓自殺。要不是忠人之事,答應了鄭海,何山真的不情願來到這裏,跟這麼個醜娘們耍心眼。
“房東小嫂子呀,我仔細觀察了你的相貌,你這臉象剛壓的柿餅,印堂又紅又亮,完全是大福大貴之相呀,說不定今後就是一個當皇後的命呀。再不濟,這個省長夫人是跑不了的。”何山違心地拍著馬屁道。
“小勇子呀,沒想到你人長得俊,這嘴兒還這麼甜。來來來,讓小嫂子看看你這臉還是不是肉長的?長得象小姑娘一樣,這還是糙老爺們嗎?”小嫂子一邊說一邊伸過手來伸腳動手,想要掐何山的臉蛋。說話時一股濃重的酸臭口氣噴到何山臉上,何山有一股強烈要嘔吐的衝動。
“小嫂子呀,這是大街上不要動手動腳,小心讓人看到了不好,說你耍流氓!”何山擋過小嫂子的手,後退兩步後說。
“誰看到了不好?咱湖城的規矩難道不知道呀?”
“什麼規矩呀?”何山不明白,問。
“弟不撩嫂,樹不結棗。嫂子就是要兄弟調戲,就是要兄弟流氓,這才好生養噻。”小嫂子毫不害羞,振振有詞道。
“可是小嫂子呀,我既不是你兄弟,也不是我撩你呀?”
“你細皮嫩肉的,一看年紀就比我小,當然是我兄弟了。雖然你沒有撩我,我撩你也是一樣呀。”
“小嫂子呀,你太潑辣,我算是服你了,我走還不行嗎?”何山叫饒。
“呸!”我說小勇子呀,別給臉不要臉。小嫂子摸一下你那是給你麵子!你不領情是不呀?那好,把這幾個月的房錢給我補起來!”小嫂子恢複了母夜叉的脾性,一言不合就發飆。
“小嫂子呀,我交了一個月的房錢,隻住了一晚,以後就沒有在你家住了,你怎敢紅口白牙胡亂獅子大張口呀?”
“又不是我不讓你住的,你第二天跑了怪誰?你的東西都留在這間房子裏的,我隻好一直空著,你說這房費你不交誰交?”
“如果是你說的這樣,我這就上樓去看。如果我的東西還在那間房內,就依你的,這幾個月的房費我補齊。”何山說完就往上走。
“算你這小子狠。老娘也沒有那麼傻,你幾個月不來,老娘當然將房子租出去了。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呢,你租我家房子說好住一個月的,怎麼第二天就不見了?”小嫂子問道。
“嗬,這不是出了一點意外嗎,不過,我也沒有要你退租錢呀。”何山說道。
“我猜你不是一個好人吧?那兩天湖城公安可是查得嚴,你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害怕人家逮吧?再說你隻租了一個月,這時間早就過了,還有我那房子可是空了一個月的。你那些鋪蓋及那些七七八八的東西還放在我家裏呢,被我扔到了雜物間。”
“嗯,我現在拿走。”何山說道。
“拿走也可以,你得付一些保管費。”
“給你二十元行不行?”
“不行,起碼得五十元。”
“我那東西也不值五十元,那送給你得了。”
“你那些破爛玩意誰知上麵有沒有性病艾滋病之類的玩意兒,我要它幹什麼,還是你拿走,四十元總該可以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