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那個花家夥,哄女人有一套,撈錢撈官也有一套,但他想在破案上出風頭,無疑是魯班門前弄大斧,關公麵前耍大刀,敢與我們羅頭過招那就是找死。夥計們,出點力,我們團結一心,一鼓作氣拿下這起案子,讓何山那小子跌跌份!”預審科長鄒濤道。
“跌份是一方麵,丟了發改委主任這頂烏紗帽那才有意思。我跟你們講,我就是看不得何山牛逼哄哄的樣子!這次我就要看他爬得高,摔得慘!”江曉駝說。
“好了好了,嘴上也沒有個把門的,別在這裏胡亂說話,胡亂表態,把個胸脯拍得嘭嘭響,沒用的,破掉案子後再來說這些發泡的話,說這些大話。”法製科長孫紅梅說。
“我們男人的胸雖然沒有你的胸大胸高,可是隻要拍了就得一諾千金。駝子呀,你敢肯定是仙台集台的山必虎作的?”視頻追蹤科科長高成問道。
“高竿子呀,我駝子當情報科長以來,什麼時候弄過無用情報呀?什麼時候推理有誤過呀?”萬曉駝見有人懷疑他的能力,十分不滿,哼哼道。
“別哼哼,既然你敢拍咪咪,那我不能幹坐著,也得出出力。我們視頻追蹤科把山必虎的影像掃描到了人像識別係統,發現案發前山必虎進過後山,五個小時之後才回來。案發後山必虎又進了一次山,五個小時之後又回來了。看他身上,進山時衣服穿得整整齊齊的,可出來時身上的衣服搞得皺巴巴的,上麵沾滿了青苔和泥巴,褲子上還掛了幾個洞。”視頻追蹤科長高成說。
“有意思,你們說這個仙台集團的三當家,大白天的兩次進山去幹什麼?而且還是案前和案後,讓人起疑呀,讓人浮想聯篇呀。”行動隊長李大力說。
“與其坐在這裏浮想聯篇,不如讓我們警犬隊前去探探路。山必虎進山的那片區域山高林密,是原始森林,嗅源被破壞的不大,適合警犬追蹤。”警犬隊長錢駒說。
“嗯,這次錢狗子說的話我愛聽。要探探山必虎這個家夥進山幹什麼,這個很重要。對了,錢狗子,你們想幹就要派出象樣的狗子,別弄些定力不夠的土狗子,追到半路不幹了,被山上野貓野狗勾引去了。”李大力說。
“切!李大個,你埋汰我可以,埋汰我們警犬隊的警犬可不行。我告訴你,我們警犬隊的警犬都是雜交黑背,個大不說,而且凶猛,那些土狗它們根本上瞧不上。”錢駒反擊道。
“時間不多,別打嘴巴官司了,中不中,看行動。你的警犬好不好,拉出來遛遛就不知道了!”追蹤科長高成說。
“哼!我這就派出基爾和高夫進山。”警犬隊長錢駒說道。他口中所說的基爾和高夫,是兩條十分優秀的警犬,立下許多戰功,被大家稱為功勳警犬。
“什麼事在這裏都可以讓你們吵吵。你們動下腦子,用警犬追蹤是個好主意,可是沒有嗅源呀?”孫紅梅擔心道。
“這還是問題?我打個電話,讓臥底把山必虎近來穿的內褲撿條來。這家夥太驕奢,努班尼內褲每天換一條,從來不洗的。”江曉駝說道。
“那還等什麼?快呀!”錢駒道。
“等你們警犬隊進山弄清情況,彙報後大部隊再行動,黃花菜都涼了。何山那小子狂是狂,但是不傻。如果讓這小子知道了,他帶的那幫小子如狼似虎,裝備又比我們的好,就敢搶我們的功,截我們的胡。”羅芒突然插話道。
眼下的形勢,看來是徹底把這幫桀驁不馴的家夥情緒挑起來,以以往經驗證明,隻要他們參與,就沒有破不了的案子。此刻,羅芒心裏偷著樂,並叫囂著,何山呀,我看你狂,有你哭的時候!
“嗯,時間決定成敗,不能馬虎。為了刑偵處的榮譽,我看大家吃點虧,跟著狗子一起進山。”預審隊長鄒濤說。
“對,那就大家辛苦一點,組織各自科室的精兵強將,跟著基爾與高夫一起進山。”李大力說道。
“說幹就幹,大家準備裝備,槍和手銬、照明設備不能忘了。等嗅源內褲一到,我們就進山!”警犬隊長錢駒說。
“嗯,錢駒,我這裏還有點嗅源。我跟省廳法醫室裏主任黎子雲私交蠻好,開後門將死者胸罩剪了一塊給我。”羅芒說。
“老羅呀,你一大把年紀了,口味蠻重呢,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收集女人的這個的了?”高成沒大沒小地問。
“去,你個渾小子,老子是那樣的人嗎?這不是為了多一條破案的渠道嗎?”羅芒這個要解釋,否則這幫小子以訛傳訛,搞不好真把他羅芒傳成奇葩色狼了。
“我相信老羅很正常。老羅呀,你是一個有心人,是個當領導的料,我服!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繼續剪,最好給我把內褲扒回來。”錢駒說。
“去,還內褲呢?那真成了變態色狼。”
“這個你別擔心,隻要搞點好煙好茶塞一下我們的嘴,我們保證不讓大嫂知道。”江曉駝說。
“我看現在你們喝的茶抽的煙就不錯。”羅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