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半天,何山下麵那玩意依然是軟耷耷的,上麵臉上也沒有看見見到美女上身那種激動反應。
“哇……我這麼美,這樣配合都沒有反應,組長哥哥真的掛了!”夏夢張個性感大嘴哭了起來!
“你嚎什麼嚎!這說明老大不喜歡你這種妖精,看我的!”高娜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服,也有模有樣地學起夏夢動作起來。
何山依然沒有反應。
“看來老大真的是掛了呀!”高娜臉上也露出了沮喪的表情。
“這說明組長哥哥不喜歡假美女,特別是假大洋馬!”夏夢剛才吃了虧,見到有機會,馬上懟了回去。
“哎呀,你們一邊去,你們不知道呀,其實老大喜歡我這一款!”大家回過頭一看,原來是朱小花脫-光了衣服一扭一扭地擠了進來。
朱小花趴到何山身上,將胸前兩砣大肉往何山胸口一擱,便趴著睡起覺來,嘴也不動,屁股也不動,手也不動。
“朱小花,你個懶女人,啪啪打瞌睡,把事不當事呀!”高娜氣極,朝朱小花肥碩的屁股踩去。
“這個懶女人,把我組長哥哥當肉床了,給我一邊去!”夏夢抬起秀腿一腳。
“嗯,別鬧。男人的胸膛好呀,這樣睡著舒服,讓我睡一會兒。”朱小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哎,記起來了,我曾聽老師黃水平說過,老大曾經用血救過人!”張小淘說道。
“你這一驚一乍的,什麼用血救人呀?”羅益國問道。
“尼瑪這是你的業餘愛好嗎?起碼的醫學知識都不懂,還學急救呢!每個人的血型不同,化驗血也來不及噻。”雷香楚說。
“就是知道也不行呀,又不能直接輸血!”於婷說。
“咳……是這樣,不是輸血,是喂血。我們的老大就是把手指劃破後,直接把血喂給病人喝。”張小淘說。
“胡說八道,這不就吃食物有什麼區別,還救人呢!”劉淑環說。
“你們別吵了,還真有這麼一回事。我也看過一段這樣的視頻。據說救的是他女朋友,湖城房地產公司老總肖海山的女兒。”範謝天說。
“真有這麼一回事兒?這是什麼醫理?”羅益國問。
“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反正肖月活了!”範謝天一邊回答,一邊抽出警事多用軍刀,在自己手指上一抹,接著朝何山伸去。一股鮮血湧出來,滴入何山嘴中。
這時奇跡出現了,何山嘴巴微張,雖然沒有嚅動,但是血沒有一滴外灑。
“有點意思,範謝天,你這一根麻稈兒有多少血,看我的。”耿誌虎有樣學樣,也抽出匕首在手指上抹了一刀,朝何山嘴裏放起血起來。
見到範謝天與耿誌虎如此,大家紛紛效仿,割破手指,把血滴到何山嘴中。
“哎,你們男人一身臭汗,放出來的肯定也是臭血,一邊去,讓老大喝點我們女人的血,香!”高娜舉著割破的手指擠進來。
“咩咩咩,假大洋馬這回說得對,你們男人一身臭肉,血當然也是臭的,沒什麼喝頭。組長哥哥,還是喝我的血。我的血好看,我的血香!”夏夢也舉著手指頭擠進來了。
“對對對,老大是蠻正常的男人,應該喜歡女人,剛才體外活動沒反應,是這裏的人太多,他不好意思。喝血就不同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喝。來來來,你們讓開,先喝老嫂子的,讓老嫂子的血救他一救,調他一調。”劉淑環嘮叨得不知是什麼歪理,邊說邊擠進來。
於婷本來話就少,又受過多年豪門打壓,話就更少了。她舉著噴湧血滴的手指,跟著劉淑環往裏走。
“老大需要女人的血不錯,不過,你們的血不是太騷,就是太老,還有雜質,讓開讓開,讓老大喝我的血。”朱小花這時醒了,抹了一把眼角,接著將手指伸到口中一咬,一股鮮血噴濺出來。
“你個懶豬,你的血就好了?喝了你的血事小,把你懶病傳染給了老大事大,滾一邊去!”高娜拱了拱屁股罵道。
“我為什麼要到一邊去呀?老大是大家老大,又不是你的男人?我跟你說呀,我的血經過睡眠沉澱,精純,比你滴出來的假血有用!”豬小花躲過高娜拱過來的屁股,擠進去將血滴到何山嘴中。
六組隊員三十人,有二十九人割破手指放血,隻有何山一人躺在地上在喝血,而且還無休止的喝。
六組人由於長期保持日常訓練,再加上飲食生活好,因此,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氣血都很旺。
每個人把刀口抹得很大,血也放得很多。更有甚者,刀口愈合了,他們接著用刀抹,或者扒開刀口擠壓繼續放。
可是何山象個大肚漢一樣,那麼多血注入後仍然象個餓死鬼,填不飽。
“大家住手,再這樣下去,我們也要倒在這裏回不去了。”高娜站穩後,抹了一把蒼白的臉說道。
“咩咩咩,高隊長,組長哥哥不救了?”夏夢血象抽幹了一樣,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地問。
這次她沒有叫人家假大洋馬。
“當然要救。還有沒有喘氣的?有的話跟著把那群看熱鬧的家夥全逮過來放血。”高娜用手指了指不遠去刑偵處的隊員說。
“我休息了一會兒,能動。”林山鼠踉踉蹌蹌爬起來說。
“高隊長,我能動。我去把那群忘恩負義的家夥弄過來!”耿誌虎站起來,端起微衝走了過去。
“隻怕是何山掛了!完了完了,治安處的人瘋了,找我們來拚命了!”高成一邊說,一邊往李大力身後躲。
“看來這次真的有麻煩了,老大,你得想辦法救我!”江曉駝也躲到了羅芒身後。
“你娘的,有賊心沒賊膽的家夥,什麼功都敢搶!弄出麻煩了又沒有膽量麵對,這些坑爹的貨,還是老子帶出來的兵嗎,丟人!”羅芒把江曉駝往旁一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