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逍遙山莊,四姑詹小姣問。
“大姑,我們來湖城不是來搭救刁爺、師爺和山爺的嗎?談得好好的,怎麼您老一下子改變了畫風,不救了?”
“到江中縣去山荷月餐廳去。”大姑沒有回答,陰沉著臉。
看到大姑這個樣子,詹小姣不敢作聲,花紅更不敢作聲。兩個多小時之後,便到了江中。
“花紅呀,上次你在這裏幹了一票,綁了壞二那小子,不管有沒有人發現,為了保險起見,現在你就不要進去了。”章小妮說。
“是,大姑。我與司機就呆在車上。”花紅老實地答道。
“四姑,去,把他們負責的找來。”乘上電梯,走進餐廳豪包後,大姑便對四姑說。
“你聽到沒有呀?別象根雕了花的木頭樁子杵在這裏,快把你們負責的叫來。”詹小姣對跟在身邊的迎賓小姐嚷嚷道。
迎賓小姐一看這幾個人的氣場不對,馬上用對講機呼叫。陳冬、雷雨、夏晴、鍾秋送山杏骨灰到大西北去了,今天是施喜值班,聽到呼叫後立即到來。
“各位老總,我是餐廳值班經理,請問有什麼為您們效勞的?”施喜進入包間,滿麵笑容地打著招呼說。
“哦,你們這裏是不是有個後廚主管叫小荷的?把她給我的叫來!”章小妮霸氣地說。
“這位女士,是有小荷主管,不過發生了一點狀況,她不在後廚,有事請哥我說。”
“肖月呢?”
“我們的肖董事長日理萬機。”
“嗬嗬,看來你是不想幫我的忙了。實話跟你說,我是小荷的媽媽,是肖月的婆婆,我們要談一點家事,。”
施喜最初是何山給小荷聘請的老師,把小荷教到高中水平後便轉行進入山荷月餐廳當了大堂經理。雖然跟小荷很熟,但是對何家的情況不是蠻清楚。看這一行人不是開玩笑的樣子,施喜猶豫了一下,先打電話跟小荷說了這一情況。
“施老師,你說有人稱是我的娘?我哥說我娘早死了!不不不,我馬上過來!”
閨蜜山杏被害,小荷到現在心裏都很難過,班都不想上,本來想推脫了事,忽然想起了上次有個老女人說是自己媽的事,心裏塵封了很久的一根弦被觸動了,於是改變了主意,答應過來看一看。
小荷過來後推開包廂門,果然看到了上次見過的那個女人和那個女隨從及兩個保鏢。
“你怎麼又找上門來了?雖然我跟你長得有些相象,但我哥說,我媽早就死了!”小荷說。
“小荷,坐。不管你和山兒認不認我這個媽,但你們血管裏流著我的血。今天我找上門來,是要你做一件事。”大姑直明主題,沒有拖泥帶水。
“什麼事?”小荷問。
“安排我與刁山矬、肖秧和山必虎見一麵。”
“刁山矬、肖秧、山必虎誰呀?我又不認識!”
“你不認識,山兒認識。你通知他,要他安排,我就在這裏等,越快越好!”
“你……好吧,我給哥打個電話。”小荷從六將包裏掏出手機,給何山打過去,手機傳來嘟嘟盲音。
“我哥電話關了,你們有時間的話,那就等等。”小荷不好意思地說。
“山兒關機找不著,那就給肖月打電話。”章小妮說。
“這成嗎?”
“電話你都沒有打,你怎知道成不成?”
“好,我打。”
“臥槽,你個死小姑子,人長大了,主意也蠻大呢。你哥不是跟你說了的,說你媽早死了,你怎還敢跟她來往呀?要是讓你哥那頭倔驢知道了,看他不打斷你的腿!”肖月接過電話,聽說小荷跟跑了的娘糾纏不清時,警告道。
“這……”電話裏傳來小荷猶豫的聲音。
“我來給她講。”大姑說。一個保鏢將小荷手中的手機奪走,幹脆利落。
“肖月,我是章小妮,不管何山認不認我,我都是你的婆婆。何山現在聯係不上,你趕緊到餐廳包房裏來。”大姑接過電話後不等肖月罵罵咧咧,便說話了,那氣勢,很有婆婆的範兒。
“臥槽!你個死老太婆,我老公還沒有認你為娘呢,敢跟我這樣講話!”
肖月的話還沒有罵完,電話裏傳來嘟嘟盲音,電話掛了。
肖月脾氣火爆,連父親肖海山都敢懟,何況是一個沒有被認的婆婆!肖月謔地一聲從大班椅上站起來,下了電梯,直接到了餐廳。
“臥槽!又是你們幾個,來裝姑奶奶的婆婆來騙吃騙喝?”進門後肖月聲音很大地嚷嚷。
“誰願意做你這刁蠻媳婦的婆婆?見了婆婆,還不過來請安!”四姑詹小姣厲聲喝道。
“臥槽!你們膽子蠻粗呢,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保安,進來給我把這些人請出去!”肖月大喝道。
“別嚷嚷,叫其他人出去,你跟小荷留下,我有話講。”大姑不動聲色道。
施喜揮了揮手,湧進來的保安與服務員退了出去,自己也退了出去,室內就留下大姑、四姑兩個保鏢及肖月、小荷六個人。
“肖月,你敢緊安排一下,讓我與刁山矬、肖秧與山必虎見個麵。”大姑說。
“你誰呀,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這幾個人是要謀殺我老公和小姑子的仇人,我憑什麼安排你見他們?再說,公安局又不是我家開的,人家憑什麼聽我的?”
“我知道你有辦法。如果你想今後平平安安過日子,活下去,就趕緊去安排。”大姑沒有廢話。
“你別拿這些話來唬人,我們又不是嚇大的!小荷,你傻站在這兒幹什麼,快給你哥打電話呀!”肖月朝小荷嚷嚷道。
小荷不顧肖月反對,與壞二魯小慶眉來眼去,搞出了命案,惹出天大的麻煩,心裏虛,麵對肖月的惡言惡語,她象小媳婦受了委屈一般不敢作聲。
“剛才給我哥打了,電話關機。”小荷弱弱地回答。
“何山找不到,肖月你去安排!”大姑又說。
“臥槽,你個死老太婆,我怎麼給你安排呀,公安局又不是我開的?”肖月氣極反笑。
“這點事都做不好,你怎麼能做我兒媳婦?又怎能執掌這麼大的集團公司!”大姑不動聲色地用起了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