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征服(2 / 3)

何山開啟域眼感應了一下,見到一個幹瘦的男人舉著一隻酒瓶,一邊喝一邊痛罵著什麼。房間內,有一個小姑娘低著頭,正在嚶嚶地哭泣。

“我這個人呢,要麼不做事,要麼做好事。既然答應了大小姐,我就要想辦法一定要把刁爺、師爺和山爺救出來。刁爺、師爺、山爺都是老江湖,就算有再大的嫌隙,他們也不會向條子招供罪行,也不會舉報其他人的罪行。依我判斷,條子拘捕三位爺的最大理由,我推測就是當場抓到了刁爺玩弄小姑娘的事兒。”

“刁爺就是喜歡玩小姑娘,我的第一次就是他奪走的,玩過之後就象扔甘蔗皮一樣把我扔給了大姑。”藍鳳凰頗有怨氣地說。

“怎麼,看你這樣子,被刁爺奪走了第一次,你頗有怨氣呢?”何山說。

“那能啊!大姑跟著他腥風血雨地打打殺殺應該有點情份吧,他還不是一腳把她踢出了總部。”

“男人跟女人之間的事總是理不清捋不順,我不想知道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根據我所得到的消息,刁爺那天玩的就是這家一個小姑娘,我們現在去做工作,要他翻供。”何山說。

“這個翻供很難呀,現在條子都有新設備了,審訊時同步錄音錄相。”鄭海說。

“這個不是問題,問題是要在庭審前我們要做好這一工作。”

“怎麼做?”鄭海問。

“這個也要問呀?兩種途徑,一是威逼,一是利誘。說白了,一是抖狠,一是砸錢。”

“嗬嗬嗬,這樣做是不是很缺德,沒有公理呀?”鄭海說。

“公理?那是法院判案時講究的東西。我們是黑道的,不管用什麼手段,將案子翻轉過來,那才是我們要做的事。”

三人很快地來到破敗的平房前,一下子堵住了那個酒鬼,還有那個哭泣的小姑娘。

“怎麼?又在威逼小姑娘幹壞事?”何山奪過酒鬼酒瓶,戲謔道。

“什麼小姑娘?這小蹄子是老子的親生閨女,我怎麼會逼她幹壞事呢?”酒鬼醉醺醺地說。

“說得比唱得好聽。你把她賣給肖爺,還拿了大筆錢,你當我不知道呀?”

“你是誰呀?胡說什麼?”

“老子是刁爺的人。老子跟你說,就是你這個酒鬼,把個鬼姑娘獻給刁爺,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你他娘的為什麼要你姑娘說是什麼強——奸?你知不知道,得罪了刁爺會是什麼後果?那是要下油鍋的。現在條子把刁爺抓進去了,你說,和你姑娘準備怎麼死?”

何山一把捏住酒鬼的脖子,大拇指狠狠地往下壓了壓。酒鬼立即難受地咳嗽起來,酒醒了大半。

“這位大哥呀,都是這小蹄子不知好歹,不知深淺呀,一個女人,遲早是要給男人玩的,給誰玩不是玩呀,我收了錢,她便是刁爺的人了。我真沒有要她反咬一口害刁爺呀。”

“老子呢不想聽你囉嗦,隻想聽你一句話,後天就要審判刁爺了,出庭作證時,你能不能保證你閨女說不是強-奸,是通-奸?”

“這位哥呀,這死蹄子強得狠,娘死得早,對我又恨之入骨,我的話她不聽呀。”酒鬼嚎叫著說。

“哦,這就是說你想害死刁爺囉!”何山手拇指加大了力度。

“爺呀,我不敢說假話呀,就算你弄死我,我也不敢保證這小蹄子能翻供呀。”酒鬼哭了起來。

“那你能保證什麼?”

“我……我隻能保證她不跑。我會把她關在家裏,哪裏也不讓她去。”

“嗯,這個也行。隻要法院來傳喚,你能保證她出庭就行。”

“這個我能做得到。”酒鬼連連點頭。

“二姑,我們進去看看這個小女人。女人對付女人,你應該有一套辦法。”何山說。

“好嘞。”

於是藍鳳凰與何山邁進了房間。

莫看鄭海行事有原則,辦事有底線,但他畢竟是黑社會的人,所有的原則底線都是針對於江湖來說。

酒鬼為錢坑了刁爺,酒鬼的閨女告發強-奸,在鄭海的眼裏,這是十惡不赦的罪行。作為黑社會的執法官,對於這種行徑不嚴加處置,那簡直是有辱使命。

於是,等何山與藍鳳凰進入房間後,他在堂屋裏開始虐待起酒鬼來。

對酒鬼最大的懲罰是什麼?

無庸置疑,那是砸酒。這一點,同貪杯中物的鄭海深諳其道。他首先奪過酒鬼手中的酒瓶,一把摔在地上,接著又把破桌上一個玻璃缸舉起來又摔到地上。

隨著趴地一聲,玻璃碎片橫飛之際,劣質散酒的香味飄散出來,立刻彌漫滿屋。

“哇——你要我的老命了啊……我的酒,我的酒啊!”酒鬼一聲哀號,接著做了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動作。隻見他身體往下一蹲,接著往前一撲,不管地上有沒有尖銳的玻璃,伸出長舌頭在地上舔喝起潑灑的酒來。

那饞樣,象是幾萬年沒見過酒似的,也不管玻璃劃破臉頰與舌頭,也不管酒裏麵泡著雞屎。

“看來你不愧是一個名符其實的酒鬼呀!既然你想喝酒,那我還給你加一點砝碼,讓你喝個夠。”

隻見鄭海一腳踩在酒鬼的腦袋上,讓他鼻子也壓在酒裏。這樣,酒鬼鼻子與嘴巴都被酒堵住了,嗆得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