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喝要不用錢啦?我飆車不要費用啦?泡妞把妹不要錢塞逼窟窿啦?千把萬能經多長時間折騰?”小雷子嚷嚷起來。
“你應該知道老娘就是一個窮當警察的,湖城的經濟形勢又不太好,我的工資也不多,我先給你一萬元錢,你去花。”
穀曉芬站起來,從臥室梳妝台抽屜裏拿出一萬元,返回客廳遞給小雷。
“哎,醜老娘,穀曉芬,你把老子當成叫花子啦?一萬元給我,讓我能做什麼?一頓酒都付不起!”小雷抬手就是一巴掌,將錢打落在地上。
“錢,我隻有這麼多,要不要是你的事。”
“今晚如果你不拿二十萬出來,我就不走,我就鬧,我就讓你睡不了覺。”
“你莫拿這個威脅老娘,胡大成睡覺象豬一樣打呼嚕,老娘躺在他身邊,還不是一樣睡得著!哼,小樣!”
“哦,我鬧你不怕是吧?那我把你偷人的事上網。你是湖濱公安分局政委,搞政工的,最喜歡搞表麵工作假正經的,最講究形象,不知我這一上網,堂堂的女政委偷男人,偷有婦之夫,這個新聞標題吸不吸引人的眼球?也不知你這張醜臉還掛不掛得住?”
“你敢?”
“你不給錢,我就敢。”
“兒子呀,我真是沒有錢。”穀曉芬苦苦告饒起來。
“誰信呀?誰不知道條子最黑呀?手一伸,錢還不嘩嘩而來?你是政委,還是條子裏當官的,錢會更多呀!”
“兒子呀,你這麼一說,真是寒瘮了老娘。老娘當了個芝麻小官,又被人架空了,沒有一點權力,別人不找我辦事,吃拿卡要沒有機會呀。不過,經你這麼一提醒,我倒想到了一個賺錢的門道。有個人找老娘說,隻要老娘有關係放了三個人,就給一千五百萬。如果這個錢到了手,你不是可以盡情地花麼?”
“那還等什麼?你蠢呀?趕緊下令把這三個人放了呀!你個蠢老娘,你個醜老娘!”聽到這些,小雷一屁股坐了起來,口中罵罵咧咧。
“我沒有那麼蠢,沒有那麼傻!這麼好的機會我會放過?可這個案子不是我們湖濱分局辦的,是市局刑偵處主偵的。”
“那你快點找人托關係呀。我記得市局局長吳老頭可是從湖濱提拔去的,你們以前在一個單位共事過,不說你跟沒跟他睡過覺,同事之誼總該有吧?”
“吳光明那個死老頭子原則性強得很,找他沒用。但是,隻要你出馬,就比他強多了,而且你出馬,肯定馬上成功。”
“又不是搞攔路搶劫,又不是搞攔路強-奸,我一出馬就能成功。這是要到局子裏撈人,沒有錢,沒有關係,根本行不通。你嘴這麼一張,說得輕飄了的,還馬到成功呢?”
“兒子,我說你能成,你就能成。”
“哦?真的?說來聽聽。”小雷被勾起了興致。
“你不是劉誌鵬的種嗎?”
“這個我知道。醜老娘,這個不是我說你呀,你偷人就偷了,讓馮正明做活王八也就算了,你還要把我生下來,這不是成心要活活氣死馮正明嗎?”
“你個臭小子,你當我想生下你呀?還不是你姥姥抱孫子心切,非要我生下你呀!馮正明氣死了嗎?這麼些年他活得有滋有味,官還當至了區長,外麵養了幾個小蜜,活得不曉得是多少滋潤。這次他成為植物人,不是因為我給他戴綠帽子,而是因為工作瀆職被查處氣的。”
“我知道這些,別扯野棉花,你繼續往下說,怎麼撈到這筆錢?”
“你是劉誌鵬的種,你去找他,他是湖城市政法委書記,管著公檢法司幾大家呢。隻要他發話,法院敢胡判?公安局還敢不放人的?”
“嗯,這是個好主意。不過,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麼不去找他呢?”
“兒子呀,不是老娘不去找,老娘找了他幾回,他嫌老娘醜,不見老娘呀!”
“這個狗日養的劉誌鵬,當了官就不要老情人,這是想當陳世美作死的節奏呀!行,這事交給我了,我要整得他喊我叫爹,乖乖給我放人!”
“對,這才叫霸氣!這才象我的兒!我跟你說呀,我的兒子既要會花錢敗家,也要象何山一樣會撈錢!”穀曉芬道。
“哎,提到何山,我們紈絝子弟這個圈子可是羨慕他不得了呀,說他不僅會行醫,能把死人救活,還會打足球,上次他組織了一個什麼山荷月企業足球隊居然奪得了亞洲錦標賽冠軍。這些不說了,主要說他會撈錢,那都是上億的撈呀。聽說他的身價現在沒有上萬億,大幾千個億肯定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