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機會?”隨著一道女聲傳來,一個頭戴一頂棒球帽,眼戴一架大蛤蟆鏡的女人走進了辦公室。
劉誌鵬與小雷停住了打嘴仗,怔怔地向這個女人看去。這個女人不高,而且還有些胖。看年紀四十多歲的樣子,打扮得蠻前衛,上身穿著低胸短衫,這麼冷的天,胸脯都露出來了,不用細看,就能看到兩個半球和一條深深的溝;下麵穿得更是有點離譜,是一條截了半措的寬鬆牛仔褲,毛須須的褲腳沒鎖邊不說,在左右屁股蛋上,在左右大腿根上磨了幾個大洞,也是毛須須的,可以清晰裏看到白晰晰的肥屁股,可以看到肥嘟嘟的大腿肉,過細一點,看深一點,看偏一點,甚至可以看到裏麵不該看到的東西,黑乎乎地一片東西。
“怎麼?沒見過美女呀?”來人摘下太陽鏡,問道。
“苗苗,你怎麼來了?”劉誌鵬終於看清了是誰,問道。難怪秘書沒敢阻攔,把這尊瘟神放了進來。
“怎麼?不歡迎啦?這十天半月的不落家,老娘來查查崗。近來是不是又和哪個小明星,或者是哪個小主持人混在一起去了?連家都不曉得回?”
祁苗苗一邊說,一邊在辦公室裏外轉了一圈,接著說道:“裏麵是有一個休息間,床是有一張,不過沒有女人的長頭發,也沒有小內內及胸罩什麼的。劉誌鵬,你這個情況,看來是越混越差呀?是身體出了狀況呀,還是沒有錢哄不到女人呀?”
祁苗苗一邊不停地言語擠兌,一邊一屁股坐在了辦公桌上,與小雷坐法如出一轍。
“祁苗苗,我們可是有協議的,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是互不相擾的。這是我工作的地方,請你自重一點,下來。”劉誌鵬沒有好臉色。
“是的,以前我們是訂過協議,我泡我的帥哥,你搞你的女人。但是老娘有那麼一張婚書在,在法律上就是你老婆。如今老娘反悔了,要行使老婆權力,你還敢咋地?你還敢翻翹是不?”祁苗苗根據不在乎劉誌鵬的警告,囂張道。
“祁苗苗,你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已經忍了,你還想怎咋?再不下來,小心老子扇你兩耳光!”劉誌鵬被祁苗苗毫無底線的刺激,終於被激起了一絲男人血性。
“喲喝,幾天不見,脾氣見長呢!居然敢跟老娘大口大氣地說話?劉誌鵬,長本事了呢!如果你有本事,見了我家老頭子,你還敢這樣說話,我就佩服你,我就認為你還是一個爺們。”
“動不動抬出你家老爺子,你好意思麼?”劉誌鵬剛才高亢的音調明顯地低了幾分。
“老娘給你戴綠帽子是不假,難道你是守身如玉,沒給老娘戴綠帽子?一個大男人跟自己老婆計較這些,你的心眼也太小了吧?我跟你說,如果你再敢欺負我,我就告老頭子去。你別忘了,你家老頭子被調到江北省去了,是我家老頭子在江南省罩著你,給你一個破官做。”
祁苗苗知道這是劉誌鵬的軟脅,說話毫不顧忌,說話夾槍帶棒一個勁地往這個上麵招呼,劉誌鵬氣得臉色通紅,渾身發抖,可是發作不得。
“你他娘的,哪裏跑來的野女人,敢在我家老頭子辦公室裏撒野?你欺負他就是欺負小爺我,看小爺怎麼收拾你!”
也許是十指連心,也許是血濃於水看到一個肥女人無情欺負劉誌鵬,小雷突然象有心靈感應似的,一下子從沙發跳將起來,撲過去,一把薅住祁苗苗頭發,一把將她拽下來,先是扇了她幾個耳光,接著把她身子翻過來,按在自己的膝蓋上,巴扇一樣大的手在她兩個肉嘟嘟的屁股上摑了起來。一邊摑一邊罵:“你她娘的,一大把年紀了,長得這逼樣,還出來賣騷。尼瑪這褲子屁股遮不住就算了,前麵烏漆麼黑的,一個老鴉雀窩,又不是什麼粉木耳,你亮出來勾引誰呢?”
初生牛犢不怕虎,小雷是穀萬春調教出來的極品牛犢,不僅不怕虎,就算是來了獅子,一樣照揍不誤。
拳頭巴掌象雨一樣無情地落在祁苗苗的臉上和屁股上。祁苗苗一個女紈絝,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立即咧著一張大嘴嚎了起來。
小雷可不管哪一套,本身就是一個流氓,就不需遵循什麼好男不跟女鬥的教條,祁苗苗越嚎,他就揍得也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