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客戶,我們係統營運正常,不會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如有異議,請你直接來我們江城總部麵談。”對方掛了電話。
死寂!
整整十分鍾的死寂!
“看來,我們集團是遭遇黑客了。”山必虎說。
“這是哪裏的黑客對我們集團下手呢?”刁山矬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看來我們還是好兄弟,你們首先懷疑的是外麵的人,沒有懷疑我。”肖秧拿起紙巾揩了一把臉上的汗,說道。
“我刁山矬還沒有糊塗到這種地步。”
“那我現在就趕到江城去,好好到花旗銀行查查。”
“我看沒有必要。人家這麼大的一個銀行,不會不顧自己聲譽,侵吞我們這筆小錢的。”刁山矬說。
“那可說不定。米國鬼子也蠻壞,有時候比我們這些江湖人物都壞。”山必虎說。
“就算查出來了,就算是人家侵吞了這們這筆錢,我們敢告人家麼?告得過人家麼?”刁山矬說。
“怎麼不敢告?怎麼告不贏?”山必虎冷聲地問。
“我們存在那裏的可是一千個億美金,換成華夏幣可是七八千億。一個華夏偏僻城市的企業,生意做得再好,也不可能賺這麼多錢,贏這麼多利。如果我們這麼一告,一是別人不相信;二是別人相信了,就對我們不利了,更加坐實了我們是黑社會起家,認為湖城法院把我們放錯了,搞不好,我們又得回到號子裏去。”刁山矬此時腦子格外清晰。
“那……”山必虎有種吃悶虧憋屈的感覺。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山必虎說。
“集團要開張,歸山老妖那裏催著要錢,又有兩撥逼上門的凶神惡煞,我們隻好動用另一筆資金了。”刁山矬說。
“你是說地下室裏的?”肖秧問。
“對。”
“那可都是販毒賺來的黑錢,還沒有洗白呀。”肖秧說。
“我原本想通過集團慢慢地洗錢的,看來來不及了,隻有用現金支付了。但是做保險一點,一次不能動用的太多,讓湖城這些死條子發現了端倪就麻煩了。”刁山矬叮囑道。
“娘的,湖城這兩年真他媽的邪門,有一個羅芒就令人頭疼了,現在又出現了一個何山,還讓人活不活呀?”山必虎罵道。
“也許是我們錯了,不該招惹這個何山的。”刁山矬若有所思地說。
“他都衝了我們的場子,砸了我們的招牌,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們對他下手,難道錯了嗎?”山必虎又說。
“哼,何山 ,讓我們吃了這麼大的虧,這個仇一定要報的。現在先度過這個劫了再說。”刁山矬說。
三個人出了密室,從一個秘室電梯下到一樓,經過地下一個長長通道,來到一扇鐵門前。三人按了指紋,刷了麵,鐵門上方的紅燈閃爍了幾下,變成了綠燈,門自動打開了。
三人沒有走正中,而是從兩邊溜了進去。地下室裏,中央堆著成垛的現鈔,四周碼著金燦燦的黃金,別外一排壁櫃上,放著一些古董、字畫等。看這樣子,裏麵的財富也不下百十來個億。
發現裏麵還是原來的樣子,三個沒有查看更多的地方,每人拎起一隻專用蛇皮袋子,沉甸甸地往外走。
“師爺,好沉。這一袋子是多少錢?”刁山矬問。
“五百萬。”肖秧回答。
“那麼說我們三個人就拎了一千五百萬囉?”山必虎問。
“是的。”
“現在我們損失了一大筆錢,這個錢我們要節省一點花。”刁山矬說。
“嗯,這一千五百萬應該能用一陣子。”肖秧說。
“大小姐找的那個洋雜種太狠了,他開口就要我們十五個億。如果我們不給錢他,他會不會鬧什麼幺蛾子呀?”肖秧身子十瘦,拎個大蛇皮袋,氣喘籲籲,一邊拖,一邊問。
“你們難道還不知道我的性子嗎,進了我兜裏的錢摳得出去嗎?那個小雜種,跟著鳳兒跑到國外念了幾句洋人,就了不得了?再狠又能怎樣?虎子呀,就這幾天,你就安排人把他給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