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安保係統,用傳統的技藝是掏不開的。要想進去,一是把主人抓住,把他押去刷臉刷指紋。二是直接用物理方法,撬開。如果不好撬,那就用電鋸割開。”張小淘說。
“依你這麼說,我要抓三個人一起去。如果是這樣,我還訓練你們跑步不出聲幹什麼?”何山沒好氣地說。
“嘻嘻嘻,老大,你可別怪張小淘,大片看多了,他的腦子被燒壞了。”範謝天打圓場道。
“別給我嬉皮笑臉。我給你倆一個任務,打開死亡之局。”
“死亡之局是什麼?”
“就是我們老六組破獲過一起湖城最大的販毒案,在起贓時被一個娘炮和一個六姑叫什麼錢小莉的,帶到了兩個藏贓的地方,這兩個地方都藏有陷阱,當時我們差點全軍覆沒。現在有一個地下室安保係統跟這兩個差不多,應該是一個自稱叫死王的人設計的。你倆去找老李,讓他把你倆帶過去研究。如果研究不出開門辦法,就不要來見我。”
“哦,我知道了。這起案件我研究過,聽老隊員把你吹得神乎其神。好,我們就去研究。”
範謝天說。
“你們研究的目標一是要不要物主到場怎樣打開門,二是開了門後係統不報警,進入的隊員不落入陷阱,不中招。”
“好的。”
兩個人是六組的技術尖兵,得令後拉上李小祥便往外走。
“全體都有,立正,繼續訓練!”何山剛喊完口令,看到一輛路虎飛速地駛進了院子。門開了,隻見一個穿警服的美豔女子走了下來。不用說,薑哲來了。
“喲喝,薑大局長,是哪陣風把你老給吹來了!”何山迎了上去,打招呼道。
“何主任,何處長,訓練基地這塊地皮好象是在湖濱區地頭上呢。作為湖濱區公安分局局長,在我地頭上巡邏,不行嗎?”薑哲一邊回答,一邊奪過何山手中的礦泉水瓶,打開蓋,咕嚨咕嚨地一口氣喝幹了。何山這小子吃的喝的都是好東西,美容養顏,不能嫌棄。
“行行行,你想怎麼巡邏就怎麼巡邏。”女人惹不得,漂亮的局長女人更惹不得。
“何山哪,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你大張旗鼓地折騰了,今天怎麼想起訓練了?”薑哲看似不經意地問道。
“薑局長呀,你又不是不曉得,這個六組隊員都是局裏淘汰下來的不中用的刺頭,我不在的時候,他們偷奸耍滑,閑得身上都長毛了。鄭書與韓俏又管不住他們,這不是我有一點時間,就把他們帶到這裏緊螺絲了。”何山胡說八道地回答道。
“切,又在騙人。何山,老實交代,你們要幹什麼?”
“薑局呀,要不你把上衣扣子解開,讓我看一眼你白花花的胸脯,我就告訴你。”
何山無恥地說。以前,薑哲為了控製何山這頭色狼,用過美人計這一招。何山上當有癮了,主動要求說。
“想得美。你不說,我便把臨河派出所全體民警都調過來,對了,吳小萱在這裏當教導員了,我讓她給你講講黨課。”
吳小萱也算是何山一個對頭。
“好好好,我實話告訴你,我們這樣加大力度訓練,是要去當小偷。如果你轄區有什麼東西不見了,就是我們六組偷了的。”何山實話實說道。
“做小偷呀,那好呀,我也要去。”薑哲說。薑哲認為何山口花花,說話沒有正形,附和道。
“哎,薑局長,我可說的是真的呀。”
“真的你個大頭鬼呀。”薑哲話沒說完,伸出玉手掐住何山腰間一塊軟肉擰了起來。何山張牙咧嘴地叫了起來。
“疼疼疼,美女局長。你的手下得這麼重,我們有仇呀。”
“當然有仇啦。你這種養不熟喂不家的男人,不給點顏色你瞧瞧,你就不曉得馬王爺長了幾隻眼。”
“我明白了,你跟刁山矬他們是一注的,都指望我死。”
“呸呸呸,你胡說什麼呀。為這事,我還痛罵過宋燕這娘們呢。她敢釋放殺人犯,宣判你的仇人無罪,我跟她絕交。”
薑哲與宋燕都是江南大學法學院博士,平常關係好著呢。
“多謝多謝,為了我這個臭男人,跟多年閨蜜翻臉,太給我麵子了。說,你要什麼,隻要我辦得到的,一定滿足。”何山把胸脯拍得嘭嘭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