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嬸家中的陳設來看,算不上是什麼富裕的人家,但也不是窮的揭不開鍋得那種。
相對而言,算是普普通通的樣子。
家中最珍貴的,是牆上的那幅畫。
而且,這副畫應該有特殊的含義,否則斷然不會被保護得這麼好。
根據大嬸得年齡,林曉東直覺這畫中的女人應該是大嬸得女兒。
正當他打算跟千玨說起他的推斷,但大嬸已經收拾好屋子進來了。
“屋子已經收拾好了,村裏比不上城裏條件那麼好,你們將就一下。”
千玨趕忙笑著說:“李大媽,您能讓我們借宿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我們也不是嬌貴的公子少爺,談不上嫌棄,有個落腳地就知足了。”
她一路上和大嬸東拉西扯的,大嬸對她也不設防,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她很快就弄清了大嬸姓李。
“沒錯,我們感謝您還來不及。”
林曉東也出言附和,表示對大嬸的感謝。
見到他們神情誠懇,不似作假。
大嬸心裏也非常歡愉,她為人心善,看到千玨的年紀難免想起自己的女兒,所以就非常痛快的答應讓他們來家中借宿。
但林曉東二人得裝扮不俗,絕對不是一般人,因此她心中也十分忐忑,擔心別人不滿意,落得抱怨。
好在,林曉東二人不是那種薄情寡義之人,這讓大嬸很欣慰,自己沒看走眼。
三人又聊了幾句後,天色已晚,林曉東和千玨也回到大嬸給他們準備得屋子休息。
對於同處一室,林曉東早有心理準備。
畢竟在外,不可能要求那麼高,能有個落腳地酒知足了。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房間居然隻有一床被子。
當他和千玨來到床邊時,氣氛頓時微妙起來。
尤其是千玨那柔情蜜意,水光瀲灩的眸子,讓他心弦緊繃。
半晌後,林曉東清咳一聲,順勢揉了揉有些發燙的臉龐。
“這個,要不我在地上打坐去……嗯……我剛才感到瓶頸有些鬆動,可能要突破了。”
說著,林曉東就作勢離開。
但,下一刻,他的手腕就被一雙溫軟的手掌捏住。
“你就這麼怕我?”
千玨嬌聲,帶著幾分幽怨。
“沒……不是……”林曉東看了一眼,慌忙把頭側向一旁。
“那就一起休息,枉你還是修行中人,居然連這點世俗小事都看不透。”
千玨不由分說,扯著林曉東的手腕往床上拉。
但其實,她的內心已經小鹿亂撞似的,若是林曉東看上一眼,就能發現她那如同天鵝般的雪頸,已經布滿粉色。
此刻表現在外得無所謂,也隻是佯裝而已。
“這個,我真的感覺到瓶頸鬆動了。”
林曉東還想掙紮。
但千玨秀眉一挑,輕聲道:“哼!少來這一套,你剛剛突破,怎麼可能又感受到瓶頸鬆動。”
林曉東:“……”“你是不是嫌棄我,你要是嫌棄我我也不逼你……”千玨聲弦欲泣。
“我不是,我沒有。”
林曉東無奈。
但到了這個份上,他也不好傷千玨的心,也隻能順從得上了床。
千玨這才鬆開林曉東的手腕,隨手甩出一道靈氣,將一旁得燈火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