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指著鄭文山,秦華月氣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恨不得直接出手。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道:“大人,有事稟報。”
“進來。”盧靖琪一招手。
門外是盧靖琪的手下,進來悄聲在他耳邊道:“大人,軟香閣的老板說,第三個失蹤的人叫淩文虹,失蹤當晚就在此地看秦華月跳舞!”
盧靖琪一昂頭,看向秦華月,平靜問道:“淩文虹你可認識?”
秦華月餘怒未消,原本繃著臉瞪眼,聽見淩文虹這個名字,卻慌張起來,眼珠一轉,語氣緊張道:“認識。”
知道問到了點子上,盧靖琪一笑,道:“你的老媽媽說,淩文虹失蹤那晚,就是在你這看跳舞。”
鄭文山不耐煩,指著秦華月道:“人是在你這失蹤的,你怎麼解釋?”
說著,轉頭看向了祝博文,高聲道:“大人!凶手就是她了!把人抓回去吧!”
“怎麼解釋?”祝博文也突然放大了嗓門。
秦華月抿著嘴默默不語。
見她如此,祝博文看向了盧靖琪,道:“先抓了吧!”
林曉東和徐思怡也緊張起來,防備秦華月施法術逃跑。
可是,秦華月卻神色悲痛,楞在了原地,不跑也不躲,任由官兵給她上了鎖鏈。
林曉東見秦華月突然如此,能跑卻不跑,覺得事有蹊蹺,眉頭緊皺,一言不發。
眾妹妹圍觀下,秦華月被帶走了,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幸災樂禍,這位秦小姐,在軟香閣顯然人緣不怎麼好。
人抓了,此時天都黑了,秦華月被送入了大牢,林曉東等人回了客館休息,準備明早再審。
晚上,林曉東翻來覆去睡不著,想了想,幹脆下床出門,去了牢裏。
手拿儀鸞都護的腰牌和監察司書令使的令牌,林曉東暢通無阻,見到了大牢裏的秦華月。
牢中不分男女,一群色眯眯的男人,一直古怪尖叫,做各種不雅動作,口中汙言穢語,秦華月卻端坐其中,神色如常。
這個膽氣,尋常女子沒有。
聽見腳步聲,秦華月抬頭看去,認出了林曉東是幾位大人中的其中一位,道:“大人來見罪女,是有事情?”
“你用的什麼物件護身?能否給我看看?”林曉東問道。
秦華月一笑:“大人,這是女子私密之物,不能輕易示人。”
“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我一看便知。”
“大人就不怕從大街上醒來?”秦華月還有閑心玩笑。
林曉東自信道:“我要是怕,不會來。”
秦華月點頭,知道了林曉東也是修行之人,遂道:“大人看好了。”
白光一閃,照向林曉東。
林曉東袖子一甩,周身起了層層金花,白光被定在其中。
“哇哦!”
“這什麼?”
“鬧鬼了!”看熱鬧的牢中罪犯,見金花四濺,嚇得全都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