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東凝重點頭,心中暗歎:“淩文虹輕薄她,她還擔心他安危,如此至善的女子,到底為了什麼樣的事情,甘心屈身秀樓。”
“我們去向祝大人稟報一聲。”林曉東和徐思怡離開了大牢,去了客館見祝博文。
“大人,我們有了些線索。”敲開祝博文房門,徐思怡報道。
林曉東看向旁邊鄭文山的房間,問道:“鄭大人呢?還在四處搜查?請他來一起商議。”
祝博文當然明白林曉東的意思,道:“他回來了,叫他一起來客堂。”
敲開了鄭文山的房門,林曉東笑問道:“鄭大人搜查秦小姐的住所,可有收獲?”
見是林曉東,鄭文山陰起了臉,冷冷道:“目前還沒有發現。”
林曉東冷笑道:“我和徐姑娘,倒是有了些線索。”
徐思怡跟著過來,道:“淩文虹失蹤之前,是在看秦姑娘跳舞。”
指著徐思怡,鄭文山麵有喜色,一拍大腿,道:“你看!我就說這狐狸精可疑!現在看她還怎麼說!”
“你能不能別張口閉口狐狸精?人家有名字!”徐思怡覺得鄭文山嘴巴太臭,突然發了火,轉身去客堂了。
鄭文山一臉懵,心裏納悶:“怎麼突然就火了?”
林曉東笑而不語,跟著走了。
幾人到了客堂坐下,徐思怡道:“我和林都護剛剛去了牢裏,秦姑娘說,淩文虹失蹤前,是在她那。”
祝博文聽了,眨了眨眼:“這麼說可以定罪了?”
鄭文山高興地站了起來,揮拳道:“太好了,把那狐狸精,秦華月抓了立案,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衝鄭文山一瞪眼,徐思怡對他的印象已經差到了極點,轉頭對祝博文道:“秦小姐說,那晚淩文虹想要對她不利,她使了個法術,讓他沒了意識。”
林曉東接著道:“秦小姐讓樓裏的人扒光了淩文虹的衣服,扔到了大街上,本以為他第二天會光著在大街上醒來,哪知道第二天早上,人不見了。”
“等到後半夜沒有人了再悄悄動手不可以嗎?”鄭文山攤手問林曉東。
“證據呢?你在秦小姐家搜出什麼了?”手指著遠處,林曉東伸長了脖子,衝鄭文山瞪眼。
鄭文山抱起了胳膊,氣衝衝道:“我隻是現在還沒找到而已!早晚會找到的!”
徐思怡道:“秦小姐以為是她害死了淩文虹,如果不是她把人扔到了大街上,人也不會失蹤。秦小姐心中有愧疚,所以才老實被我們抓了。”
“殺了五個人,當然心中有愧疚。”鄭文山抱著胳膊一斜眼。
“她想要逃走,這城中大牢可關不住他。”林曉東道。
祝博文問林曉東:“她說的話,可有證據?”
林曉東:“扒光淩文虹衣服,把人扔到大街上的是軟香閣裏的人,很多人都可以作證,一問便知。”
身子向椅子背上靠去,祝博文仰著頭想了想,道:“既然沒有證據,那就先放人吧。”
鄭文山急了,站了起來:“大人,此人已經害了五個人,就這樣放了,要是再有人失蹤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