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人向林曉東三人圍攻而來,林曉東騎在牛上一動不動,周身突然現出許多金花,把三人一牛都籠罩其中。
秦家人衝上來,卻被金花擋住,嚇得“啊呦”一聲收住腳步,見那金花浮在空中沒有其他動作,又紛紛提刀砍來。
一時間火光四濺刀劍齊鳴,秦家人砍在那金花當中,都被架住,無可奈何。
一旁的秦誌尚見狀怒道:“你從哪找來這妖道!我看我兄弟之死,和你們兩個妖女也脫不開幹係!”
沒想到秦誌尚厚顏無恥至極,竟然汙蔑父母之死,是秦華月姐妹二人所為,姐妹雙雙大怒,秦華月叫道:“你放屁!也就隻有你幹得出這種弑兄的惡事!”
秦卿雲氣得亮出了劍:“你還敢把事情怨在我身上?”
秦誌尚咬牙道:“我苦心經營狐族這麼多年,也有些底蘊!今天就給你看看我狐族術法!”
“族長,看我來取他們性命!”
秦誌尚身邊走出一位狐族術士,名馬溫茂,手拿量天尺,指向林曉東道:“何方鼠輩,報上姓名!”
林曉東騎在牛上,摘下了腰牌:“公主宮中儀鸞都護林曉東!”
“林曉東?”
聽到這個名字,秦誌尚變了臉色,林曉東護送公主救回國主性命,這樣的大事誰不知道?
“你真是林曉東?”謹慎起見,秦誌尚再問一遍。
“腰牌在此!”
林曉東舉高腰牌給眾人看。
一看那腰牌金煌煌,秦誌尚低頭眨了幾下眼睛,心中暗想:“儀鸞都護怎麼會來參與此事?這一對小畜生,怎麼和林曉東扯上關係?”
“既然是儀鸞都護,為什麼來到這荒山野地,管我狐族的閑事?”秦誌尚說話客氣了不少。
秦卿雲挺胸怒罵道:“不光是林公子,司天監,監察司,還有公主,都知道此事,今天你必死,我必報你殺父之仇!”
側頭看了一眼秦華月,林曉東道:“我和秦小姐是知己,秦小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秦華月感激地縮著脖子衝林曉東一低頭。見林曉東和秦華月眉來眼去,秦誌尚一下子就明白了,指著秦華月對林曉東道:“林都護,狐族最擅搬弄是非迷惑人心,你可不要被她騙了,我兄弟絕對不是我殺的,倒是
這兩個妖女,我兄弟死後就不知所蹤,十分可疑!”
林曉東不屑一笑,道:“清者自清,不過,你倒有一句話說的對,狐族確實最擅搬弄是非迷惑人心,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聽林曉東這麼說,秦誌尚又冷下了臉,咧嘴道:“聽林都護的意思,這件事是一定要管上一管了?”
“不錯!”林曉東昂頭。
“別說是都護,就是公主來了,也不能不分黑白,欺辱我狐族!給我上!”
秦誌尚跟林曉東也翻了臉,轉頭衝馬溫茂一揮手。
馬溫茂走上前來咧嘴一笑,看著林曉東渾身金花道:“你這術法,我輕鬆破之!”
說著,量天尺就放金光,往林曉東身上掃去,周身金花,馬上掉落不少。
輕哼一聲,馬溫茂手上加快動作,隔空對著林曉東又劃了幾次,林曉東身前的金花基本被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