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去拿,這就去拿!”肖照榮從椅子底下爬出來,拿走了金票。
郭楚秀抄著手,低著頭,看了一眼林曉東,眼中柔情無限,又急忙避開,走上前來,疑惑道:“林師兄,你哪來這麼多錢?”
郭楚秀走近來,林曉東低頭一看,她一身襦裙,清瘦嬌豔,和平日寬大道袍的模樣判若兩人,竟不覺呆住了。
見林曉東發愣,郭楚秀心中一喜,低著頭紅著臉道:“肖老板說了,你把我從他手中買走,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林曉東這才回神,結巴道:“呃,師妹,你我都是修道之人,怎麼能說這些?”
郭楚秀見林曉東拒絕,以為他看不上自己,不禁咬起了嘴唇,眼中又起了淚花。
肖照榮拿了一張一千兩的金票出來,交給了林曉東,不情願道:“郭姑娘以後就是你的人了,我看你也不用修道了,回家娶媳婦去吧!”
“師妹,我們走!”林曉東不理會肖照榮,和郭楚秀出去了。
離了肖照榮家,林曉東問道:“你父親在哪?咱們去把他救出來。”
郭楚秀聽了,擦了擦眼淚,道:“我父親被鴻德成衣鋪的高老板抓走了!”
“你帶路!”
二人邊走邊聊,郭楚秀問道:“你,哪來的那麼多錢?”
林曉東瞎編道:“呃,我家有一塊祖傳的翡翠。”
“這怎麼能行呢……我……我還不起……”郭楚秀支支吾吾。
林曉東道:“你我是師兄妹,說這些幹什麼。”
郭楚秀見林曉東一口一個師兄妹,知道他是故意的,不免心中落寞,低下頭來不再言語。
來到高明成高老板家,也是一處大宅院,門口還有兩個帶刀的家丁,攔住了林曉東:“什麼人?”
林曉東袖子一拂,冒出一股白煙,兩個人被那白煙一熏,都渾身一涼,止不住哆嗦,躺在地上開始打顫。
二人一前一後,來到了院子中,林曉東高聲叫道:“高明成呢?滾出來!”
院子裏有不少打手,聽到林曉東叫罵,扛著刀就出來,見是個年輕道人,也不放在眼裏,罵罵咧咧道:“你**誰啊?”
“叫高明成滾出來見我!”林曉東就是來打架的,一句好聽話也沒有。
打手們聽了,紛紛把刀舉了起來:“你**找死是吧?”
“我是!”林曉東一瞪眼。
打手被激怒,抄起刀來就往林曉東身上砍去。
林曉東一把把郭楚秀攬在身後,手拿霜潭劍架住砍刀,霜潭劍是宗門法器,遠非尋常鐵器能比,林曉東暗中施法,一道冷氣沿著霜潭劍傳到了對麵的刀上。
“啊!”就聽那人一聲慘叫,鬆開了手,刀柄卻粘在了手上,扯下了一層皮來。
“給我砍死他!”那人一聲怒吼,招呼其他人一起動手。
林曉東輕蔑一笑,亮出寒煙珠,放了一道寒氣。
寒氣吹向眾人,都覺得寒冷刺骨,手中的刀都握不住了,不住的哆嗦。
林曉東如入無人之境,從眾人中穿過,向內院走去。
內院聽到動靜,也出來了十多個人,林曉東一看,院中有一口水井,正好施展,亮出了雲水符,起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