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芸眉疑惑看去,就見林曉東身影輪廓逐漸半透明,原地消失了。
“嗯?”溫芸眉脖子往後一縮,看了看四周,不見了林曉東的蹤影,心裏不禁疑惑,但凡遁術,都借金木水火土,化形而走,哪有像他這樣憑空消失的?
她接著又突然一怔,焦急跺腳:“糟了!他不會真的自己去蟠龍觀了吧?”
想到這裏,溫芸眉急匆匆回去廳中,焦急道:“糟了,林曉東可能自己去蟠龍觀了!”
溫鬆誠、賀成文聽了都站了起來,溫鬆誠皺眉:“這不是去送死?”
賀成文道:“那趕緊把他攔回來!”
眾人急匆匆出了縣衙,騎馬往蟠龍觀方向追去,這一路上,卻哪有林曉東的蹤影。
須臾之間,已經來到了項嘉山下,溫芸眉急道:“他怎麼能這麼逞強!”
趙鴻德仰頭看去道:“他已經上去了!”
方賢生驚恐道:“我們這裏沒人是蟠龍觀的對手,上一次好不容易逃出來,可不能再去送死了!”
溫芸眉則擔心道:“可是他為了報我的恩情才來,萬一死在蟠龍觀手裏,那不等於我害死了他……”
溫鬆誠則冷著臉把心一橫,帶頭走去,慨然道:“小兄弟都不怕,我們這些大人,難道要在山下當縮頭烏龜嗎?”
賀成文聽了也一齜牙:“好,上去跟他們拚了!”
兩位大人發話,方賢生和馬源立也隻好招呼官兵,跟著來到了山場上。
林曉東此時正在山門前叫罵:“是你們抓了義清山碧霞派的掌門?速速出來見我!”
聽見有人叫罵,蟠龍觀的人一起從大門中湧出,玉成子、譚鴻誌、孔文彬、陳嘉言、沈立軒都在其中。
見溫芸眉、溫鬆誠又來了,譚鴻誌蔑笑:“上次讓你們走了,還敢來我山上鬧事,膽子真是不小!”
溫鬆誠冷著臉罵道:“快把人給放了!”
譚鴻誌咯咯陰笑:“你今天又請了誰來當幫手?”
溫芸眉走到林曉東跟前,拉住了他的胳膊,責備道:“你怎麼這麼莽撞!你不是他們的對手,當心丟了性命!你自己也就算了,還害得大家身陷險境!”
林曉東也有些生氣了,眼神一冷,不客氣道:“師姐,就因為我法力低微,你就如此輕看我嗎?林某是來還人情的,若真是本事不濟死了,也與你無關!”
沒想到林曉東如此倔強,溫芸眉怕他死了,結果好心當成了驢肝肺,索性不管了,後退了一步道:“那你去吧!”
譚鴻誌見林曉東年紀不足三十,不屑道:“這就是你找來的幫手?報上名來!”
林曉東走上前來,自報家門:“平涼山靈泉派長老林曉東在此,今日,就來捉拿你蟠龍觀惡道!”
玉成子聽了,不禁咧開了嘴,譏諷道:“臨泉道人六十年的修為,就算他親自來也不是我的對手,你一個門中長老,也敢在此放肆?”
譚鴻誌道:“靈泉派竟然沒落至此,讓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當長老?真是笑掉大牙!”
溫芸眉聽了也不禁皺眉,心想:“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臨泉道人越老越糊塗了,安排了個這麼年輕的長老,害得林曉東不知道天高地厚,跑到這裏來送死。”林曉東看了看四周,山場上光禿禿,隻有大門兩側的玉蘭樹下,有幾片樹葉,於是一招手,一片樹葉自行飛起,落到了手中,托起來道:“我就用這片樹葉,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