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虛子見狀,指著玄豐子罵道:“你是我師弟!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玄豐子側目看向了張承誌,冷冷道:“師兄,你根本不了解你兒子。”
張承誌咧嘴一笑,瞪眼發功。
騰的一聲,他身上燃起烈火,血管中流得好似岩漿,透出亮光來,雙眼血紅,神色猙獰。
洞虛子見了落淚:“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我讓你教育他,是想讓他走上正道!我對你這麼信任!”
張承誌獰笑道:“爹,這才是正道!你感受到力量了嗎?”
俞鳳君見狀,護住了喬楚晴和喬楚馨,吳冰潔後退半步,重湘真人上前一步,怒道:“看看你這滿身邪氣,算什麼正道?”
見重湘真人要出手,洞虛子急忙上來攔住,道:“真人!我來我來!”
重湘真人皺眉罷手,洞虛子走到了張承誌跟前,怒道:“怪我平日缺乏管教,讓你走上歧途!”
張承誌仰天一笑:“爹,你現在,管教不了我了!”
洞虛子齜牙,拿出了煙羅罩,往張承誌頭上拋去。
煙羅罩飛在空中,冒出道道紅光,好似一塊燒紅的鐵板。
張承誌見狀,拿出了灼瑩壺,揭開蓋子,衝出來一道紅光,把那煙羅罩衝到了高處,緩緩飄落。
洞虛子一怔:“你哪來這麼多法力?”
張承誌得意道:“我吃了紫玉蘭!”
洞虛子氣得渾身發抖:“你!真是糟踐東西!你自己吃了可以,拿去給別人救命卻舍不得?”
張承誌凶狠道:“我給了!是掩月派言而無信!”
俞鳳君怒道:“是你欺人太甚,對我弟子無禮!”
張承誌凶笑,灼瑩壺向洞虛子放來一道紅光。
洞虛子忙把煙羅罩收回,披在身上,沒有被火光燒到,再放出天火剪,一道紅光向張承誌飛去。
張承誌拿出了紅炎杵往天火剪上砸去,哢嚓一聲,被天火剪軋成兩段。
張承誌齜牙,把灼瑩壺又舉起。
洞虛子隔空操控天火剪,轉了個圈,再向張承誌飛來,灼瑩壺隨之放了一道紅光。
天火剪飛入了灼瑩壺中,在底部穿了個洞,飛了出來,架在了張承誌的脖子上。
張承誌嚇得跳了起來,身上的紅光消散,眼神也重新清澈,洞虛子陰沉道:“看到沒有!修道沒有捷徑!”
玄豐子一笑,道袍一抖,高聲道:“有!隻不過師兄你,太過軟弱!”
說罷,也渾身起火,血管發紅,雙眼冒光。
洞虛子悲憤搖頭:“師弟!我如此信任你,你卻背著我幹出這樣的事情!”
玄豐子仰天大笑:“你信任我?
信任我,怎麼隻讓我當個長老?
除了教張承誌,你還讓我幹過別的事情嗎?
我幾十年辛苦,得到什麼了?”
洞虛子搖頭:“你還想當什麼?”
玄豐子咆哮:“我想當掌門!”
洞虛子聽了,無奈一歎,瞪眼咬牙:“別的事情我都可以忍,可你為什麼,要對我兒子下手?”
玄豐子歪嘴蔑笑:“是你把兒子交給我的!”
洞虛子搖頭甩手,天火剪向玄豐子飛去。
玄豐子見了,輕蔑一笑:“你這東西,我翻掌可破!”
說完,拿出了鴻影筆,望空一掃,就把天火剪掃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