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成子解釋道:“蔥嶺中部道門目前是碧落軒楊雪蘭在主持事務。”
“我讓我大徒弟前去告知一聲,看看她能帶來多少人。”
空禪子聽了點頭不語,心想不動觀陣營的人,和姚坻道北部素無往來,怎麼可能會來湊這個熱鬧。
在場的眾多北部門派,也都不抱希望。
中午,濟寧道道門在丹富山集結完畢,對姚坻道虎視眈眈。
空禪子等不及楊雪蘭,率眾出發,也來到了丹富山上。
兩邊人馬一字排開,相互隔著一片幾丈寬的山頂草地。
春陽子這邊果有百位道人,其中白發耄耋之人不在少數,各個都有近百年修為。
反觀空禪子和純成子這邊,整體要比春陽子的人年輕一二十歲。
除了幾位百歲老人,剩下的門派,就是掌門,也不過古稀之年,修為差著一大截。
一開始,見空禪子帶人兩倍於己,春陽子還略有擔憂,但是細細看過,不禁放聲大笑:“你姚坻道是沒人了麼?
怎麼來了這麼多道門後輩?”
空禪子冷臉問道:“你濟寧道道門幾乎傾巢出動,來到丹富山,是想要幹什麼?”
春陽子凶笑道:“幹什麼?
我為什麼帶人來,你自己心裏最清楚!”
空禪子陰沉道:“你濟寧道門派欺人太甚,來我姚坻道搶人東西,現在還集結人馬,怎麼,還想動手不成?”
春陽子回頭問長寧子:“是誰到哪搶誰的東西?”
長寧子指著空禪子叫罵道:“是他空禪子,來我衝長觀,搶我的東西!”
春陽子回頭問身後眾人:“都聽到沒有?
是他空禪子,來我們濟寧道,搶我們同道的東西!”
空禪子陰怒點頭,回頭問趙逸春:“怎麼回事,你從頭說起!”
趙逸春齜著牙,指著長寧子道:“是他,先來我姚坻道,搶我的東西!”
長寧子獰笑道:“那刺蝟,本來就是我們濟寧道的!”
趙逸春吼道:“你濟寧道的刺蝟,怎麼跑到我姚坻道來了?”
長寧子回道:“我一路追過來的!”
趙逸春譏笑道:“你一路追過來,抓不住是你的本事不濟,被我抓住了,你憑什麼要搶?”
長寧子挺胸:“因為那是我濟寧道的東西!”
趙逸春凶狠道:“我在姚坻道抓到的刺蝟,你說是你濟寧道的?”
“就算這刺蝟真來自你們濟寧道,在我姚坻道被我抓到,那就是我的!”
此事確實是長寧子理虧,可春陽子今日來,又不是為了一隻刺蝟。
他肅殺道:“就算如此,你也不應該一言不合就打上我濟寧道山門,以為我濟寧道無人?”
空禪子冷笑:“你濟寧道的人可以來我姚坻道搶東西,我不可以搶回來?”
“難道說此事我應該先跟你商議嗎?
你今日帶了這麼多人來,我去找你商議,又能議出什麼?”
春陽子凶狠道:“是你先來我濟寧道在先,我今日,是來興師問罪!”
空禪子昂頭蔑笑:“興師問罪?
好大的口氣!我問你,姚坻道和濟寧道門派小矛盾不斷,早你怎麼不來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