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樂人凶笑:“鏟除奸賊,有何不敢?”
趙婭彤按捺不住,索鉤劍錚地一聲出鞘,回頭對鄭慧雲道:“老師,天煞宮的人敢來咱們幻海會放肆?看我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梁堅秉也隨之走上前來,向郭樂人行禮:“老師,我來會會這幻海會的叛徒!”
趙婭彤紅顏大怒,瞪眼問道:“你說誰是叛徒?”索鉤劍直奔梁堅秉胸膛。
梁堅秉將赤銅劍一彈,把索鉤劍擋開,道:“你幻海會上下,都是叛徒!”
趙婭彤咧嘴喝道:“正道自在人心,豈是你這種顛倒黑白的小人能夠更改?”索鉤劍又向梁堅秉殺去。
二人連殺了十合,趙婭彤是女兒身,漸漸不敵。
梁堅秉看出便宜,咧嘴嘲諷道:“你幻海會這點本領,在安山道出不了頭,難怪要投奔太平令和林曉東!”赤銅劍加緊了攻勢。
趙婭彤吃力招架:“陸元魁法力高不高?天機子法力高不高?又能如何?”
梁堅秉紅眼道:“看來你幻海會真是鐵了心當叛徒了!”
趙婭彤瞪眼:“隨你怎麼說,四處串通,欺負別地,就是不對!”
梁堅秉輕蔑道:“幫著外地和道門作對,安山道怎麼出了你這樣的敗類?你幻海會也是在陸樓主的庇護下,才有今日!”
鄭慧雲冷哼:“陸元魁在的時候,什麼時候多看過我幻海會一眼?”
郭樂人咧嘴汙蔑道:“就因為不受陸樓主重用,就要背叛安山道道門?”
鄭慧雲嗤笑:“我再說一遍,你代表不了整個安山道道門!”
“陸元魁的所作所為,不過是拉幫結派,欺淩別人!”
郭樂人歪嘴冷哼:“太平令難道就不是?”
鄭慧雲挺身歪頭瞪眼,高聲道:“太平令可有來安山道搶奪土地?”
“太平令可有打上陸元魁山門?”
“太平令可有勾結各地道門圍剿安山道?”
“是陸元魁,打上了拾月觀,汙蔑瑩華真人!”
“是陸元魁,強搶山南道土地!”
“是陸元魁,串聯四地道門,圍剿姚坻道,害人害己!”
“你若是支持陸元魁,便是和他一樣的強盜之徒!”
郭樂人被鄭慧雲的一身正氣給震懾住了,辯論不過,咧著嘴陰險道:“今天你說什麼都沒用,我絕不會放過你這樣的叛徒!”
鄭慧雲橫眉冷眼:“我也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安山道道門,落入你這樣的奸賊之手!”
趙婭彤又和梁堅秉殺在一處,不是對手,往後退去。
梁堅秉追上前來,赤銅劍一挑,在趙婭彤胳膊上劃了一道,血流不止。
梁堅秉咧嘴凶狠道:“我絕不會對叛徒手下留情!”赤銅劍向趙婭彤咽喉刺去。
趙婭彤吃痛,咬牙後退,拿出了鈍天輪招架,金光一閃。
咚的一聲鍾響,梁堅秉被震退三步,赤銅劍也飛了出去。
趙婭彤將鈍天輪拋在空中,向梁堅秉打去,喝道:“敢來我幻海會撒野?”
梁堅秉從懷中拿出慈航珠打去,也放金光,當的一聲,將鈍天輪擊落在地。
趙婭彤瞪大眼睛,滿臉難以置信,驚呼道:“啊?怎麼可能?”
梁堅秉嘲諷道:“這就是你幻海會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