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斐同劉向裕鬥有十五合,回身便走。
劉翔宇手指一彈,純陰針追去。
丁斐回身拂袖,八方刀飛來,叮一聲響,被純陰針打落地上,結了一層冰。
丁斐揚眉吸氣,跳出圈子去了。
方東祺掄劍殺來:“要怪就怪你道兄自己生個異獸之身!”來戰劉向裕。
雙劍相交,衝突輾轉,有二十合,劉向裕不敵,複把純陰針打來。
方東祺挺身拂袖,頂上現出五雷罩,一個雷聲,將純陰針震落在地。
劉向裕後撤兩步,回身逃命。
方東祺手指指去,又一道神雷,劈啪一聲,正中劉向裕後心,身子一挺,死了。
丁誌大吼一聲,飛身上前,手起一劍。
方東祺手中劍交還,殺有三十合,抵敵不住,複使五雷罩發來雷聲。
丁誌把劈地玉印祭起,卻一道雷擊,打落地上。
丁誌見難取勝,切齒道:“我便是死了,也絕不會為你所用!”舉劍便要自刎。
方東祺手一指,五雷罩又發一個雷聲,把丁誌劈得渾身僵直,仰麵倒下。
方東祺一拂袖:“帶走!”眾弟子上前,把丁誌綁了,返還五梁山。
半月後,梁安縣宣城杏林閣老板俞裴興上了太豐山。
翟均、曹明潤來迎。
翟均一禮:“老先生是?”
俞裴興道:“老朽宣城杏林閣大夫俞裴興。”
翟均伸手:“先生有請。”
三人去了客堂,俞裴興問道:“老先生怎會來此?”
俞裴興道:“我今日前來,一來為了我杏林閣,二來也為了宣城和梁安縣百姓。”
翟均聞言坐直:“何事事關梁安縣百姓?”
俞裴興道:“眼下正要入冬,正是風寒多發時,可是,咱們縣裏,卻采不到領春草了。”
曹明潤疑惑:“領春草是常見草藥,梁安縣到處生長,怎會采不到?”
俞裴興搖頭一歎:“都被那五梁山慈崇派采去了,以前論斤賣,現在一兩就要二十兩銀子。”
曹明潤起身:“一兩賣二十兩銀子?”
翟均問道:“這領春草,怎麼會全都讓慈崇派采去?”
俞裴興搖頭:“就是不知道,才來見道長,想必那方東祺,有些什麼手段。道長,這領春草賣這麼貴,萬一城中鬧風寒,百姓可如何救治啊!”
翟均點了點頭,道:“好,我便調查一番。”
俞裴興道謝而去。
俞裴興走後,翟均和曹明潤商議。
曹明潤道:“就是修道之人,要把一個縣內的領春草全部采光,也沒那麼容易。”
翟均道:“你等不要聲張,我親自去看看方東祺搞得什麼把戲。”
翟均悄悄下山,在五梁山下守株待兔。
三日後,夜裏,慈崇派終於有了動靜。
方東祺牽著一獸,下了山來。
翟均躲在樹後看去,就見那獸滿身鬣毛,似豬非豬,邊走邊在地上拱來拱去。
翟均自思:“此,莫非是藥獸?”悄悄離去。
第二日早,翟均喚來曹明潤。
曹明潤道:“老師回來了,可有查出些什麼?”
翟均道:“方東祺半夜牽著一獸,鬼鬼祟祟下山,我懷疑就是靠著此獸,把領春草采光了。”
曹明潤怒目:“混賬,修道之人應該濟世救人,慈崇派可倒好,賺這等黑心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