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東拂袖,飛星釘飛去,電光石火,聽雪金刺被打下地來。
趙浩見不好了,跳出戰圈。
梁前茗吼一聲,殺上前來:“還我道兄性命!”
林曉東道:“你道兄咎由自取!”揮劍來迎。
往來輾轉,鬥近四十合,梁前茗敗下陣來,把困天石鍾一敲,一聲鍾響,紅光四起。
林曉東將身一抖,頂上升起五色蓮華,罩定周身,非困天石鍾所能傷。
梁前茗把困天石鍾直直打來。
林曉東手指一彈,九竅玲瓏石飛去,當的一聲,困天石鍾滾落下地去了。
陳玉君道:“我道兄妙法非你等所能思議,早已經超越生死,你等要殺他報仇,終是徒勞。”
梁前茗怒視林曉東一眼,幾人駕雲走了。
縣城中有一小姐林珍麗,年二十餘歲,喜香料,家中香氣不散。
這日,林珍麗新購置了月麟香,製成荷包,同丫鬟丁憶梅去聊崗山廟會遊玩,周身香氣環繞,沁人心脾,招蜂引蝶,來往之人,無不稱讚駐留。
林珍麗甚是欣喜,遊玩半日,下午回家。
可誰知,林小姐去了廟會,回來便一病不起。
請了大夫來,隻說小姐陽氣不足,吃了幾服藥也不見好,身子日漸虛弱。
這日上午,林曉東、陳玉君來到了林家府上。
府中下人來見:“兩位師父找誰?”
林曉東問道:“你家是不是有病人?”
府中人一怔:“師父怎麼知道?”
林曉東道:“帶我去見。”
府中人通報進去,不多時,丁憶梅出來,問道:“你們能治我小姐的病?”
林曉東道:“能不能治,得看過才知道。”
丁憶梅點頭招手:“跟我來吧。”
幾人來到林珍麗房中。
才半月,林珍麗卻好似大病一場,憔悴消瘦,和之前恍若兩人。
丁憶梅道:“小姐,這兩位師父,想給你看病。”
林珍麗習慣性地擼起袖子,伸出手來:“你看吧。”
林曉東卻不摸脈,問道:“你什麼時候開始病的?”
丁憶梅道:“快半個月了。”
林曉東複問:“生病之前,可曾去過什麼地方?”
丁憶梅道:“去逛過廟會。”
林曉東回頭看了陳玉君一眼,廟會人山人海,難保其中藏匿妖邪。
林曉東深吸一口氣:“小姐房中,香氣宜人。”
林珍麗聞言輕笑:“我自小就喜愛香料。”
林曉東道:“可惜小姐要想病好,便不能再用香料了。”
林珍麗不解:“為什麼?”
林曉東望向林珍麗身後,早看得清楚,她身後跟著一個鬼魂,正貪婪吮吸她身上香氣。
林曉東道:“香料香氣,不止人喜歡。”
林珍麗挺身瞪目:“小師父的意思是,我的病,是虛病?”
林曉東點頭。
林珍麗望向丁憶梅:“那以後咱們便不熏香了。”
丁憶梅不信:“不熏香我家小姐便能好了?”
林曉東道:“你一試便知。”更不多言,和陳玉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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