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東道:“她們未必肯善罷甘休,幾位姑娘要多加小心,若有危難,林某當來相助。”便和陳玉君告辭。
順安縣中有一沈家,頗多田產,家中老仆於英秀,這日夜裏突然發狂,又哭又笑,解衣露體,自言冒犯了蛇仙。
第二日,沈小姐沈芳荃,同大丫鬟白豔玲,上了涼平山來。
林曉東、陳玉君出門來見。
沈芳荃問道:“敢問可是林曉東林師父?”
林曉東道:“正是某人。”
沈芳荃道:“我叫沈芳荃,家住縣城,我家有病人,想請小林師父看看。”
林曉東道:“林某不給人看病。”
沈芳荃看看白豔玲:“於媽的病,卻不同尋常。”
陳玉君問道:“怎麼不同尋常?”
沈芳荃道:“她說自己冒犯了蛇仙,好好的人,突然又哭又笑。”
林曉東聞言冷哼:“蛇也敢自稱仙麼?”
沈芳荃道:“還請小林師父給看一看。”
林曉東答應:“我這就隨你去。”
四人回到沈家,在房中見到於英秀,呆坐床前,雙目無神。
林曉東對沈芳荃道:“你們且先出去。”
屋中隻剩林曉東、陳玉君和於英秀。
陳玉君一招手:“現身!”
金光掠去,於英秀身前現出一個白衣道人。
陳玉君一喝:“什麼人?”
那道人反問:“你們是什麼人,膽敢冒犯蛇仙?”
林曉東本心劍出鞘:“不但敢冒犯,還殺過不少!”
陳玉君也抽出劍來:“速速離去,否則難免一死!”
道人冷哼:“哪來的道人,不知死活?”便與陳玉君交戰。
兩人在屋中廝殺,往來周旋,戰三十餘合,沈家人在門外,麵如土色。
那道人怎敵,後撤一步:“你是誰人?”
陳玉君道:“興昌山濟本派陳玉君!”
道人聞言一驚,轉頭望向林曉東:“那你是林曉東?”
陳玉君喝道:“你才知曉?”
那人見不好,縱身一躍,化一片紅光,撞開窗戶走了。
於英秀隨之暈倒,不多時轉醒過來,道:“我看見一個道人,抓住我,不讓我走。”
林曉東問道:“你昨天都去過哪裏?”
於英秀道:“我整天都在院中。”
林曉東對沈芳荃道:“我在院中看看。”
沈家人皆愣愣點頭。
林曉東和陳玉君在院中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了東牆邊的槐樹下。
沈家人圍了過來。
林曉東道:“這麼大的院子,不能種槐樹。”
沈芳荃道:“此是祖上留下來的。”
林曉東道:“槐樹容易招來些不好的東西,院子裏人來人往,容易受衝撞。”
沈芳荃點頭:“我回頭跟家父說,砍了便是。”
白豔玲問道:“於媽沒事了?”
林曉東道:“你們把樹砍了,那蛇仙無處去,自會來找我,到時我將其送走,便沒事了。”
沈芳荃道謝,林曉東、陳玉君回了涼平山。
沈芳荃把事情和父親沈齊說了,第二日,沈齊請人把槐樹砍了,發現樹根下有一個洞,不知通往何處。
夜裏,一片紅光上了涼平山,化為五個道人。
此五人,是為燕平山宗華洞羅勳勇、邱濟逾、鄭光源、餘誌、胡程,其中羅勳勇,便是那蛇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