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天無意中看到對方的胸針時,頓時虎軀一震……對方的胸前竟然別著一個銀色的小劍胸針。
難怪對方冷眼看著自己,一言不發,剛才夏天可是在對方的眼皮子地下,把自己象征著武器類買家的胸針,給摘下來的。
不過馬上,夏天就不心虛了。
哥就摘下來了,怎麼地?你咬我啊?
對方冷漠地看著夏天,沉默三分鍾。
夏天巴不得不說話呢,幹脆氣定神閑地閉目養神。
突然,對麵的中年人說道:“小夥子,就算你不交易,入了場也是要付交易稅的,如果你不是錢多的想扔著玩,就是臨時改變主意了……反正現在還有五分鍾時間,不如咱倆聊一聊吧?如果你的理由讓我欣賞,我可以代你付這筆交易稅。”
夏天呆了呆,忽然發現,哎,這是筆好買賣啊。
不過,聊什麼好呢?
直說肯定不行,這不等於把自己的底牌掀給對方看嘛。
夏天一邊朝對方微笑,一邊用透視眼緊急查看對方的身體和兜裏東西,試圖找到對方感興趣的話題,好讓這個冤大頭把交易稅給自己付了。
透視眼從上麵的頭皮往腳底板兒掃描,夏天忽然發現,對麵的中年冤大頭的肺部,竟然是黑色的。
呃,黑色?那不就是代表著有傷病的顏色嗎?
意思就是說,對麵兒的中年冤大頭的肺部有很嚴重的傷病?
夏天頓時喜上眉梢,我去勒,真是瞌睡遇到枕頭了,這個事兒要聊起來,冤大頭大叔絕對願意掏幹淨錢包。到了他們這個身份層次的大人物,就沒有不惜福養生的,誰也不願意那麼早就嗝屁。
不過,直通通的就這麼直接說……貌似有點兒莽撞了,也容易引起對方的警惕,還是得得找個由頭,過渡一下,嗯,遮掩一下。
想了想,夏天輕咳一聲,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道:“聊聊當然沒問題,不過我不想欠你人情,這樣吧,我替你把個脈,也不收你錢了,算抵了你幫我付的交易稅。”
冤大頭大叔用詫異的眼神打量了夏天一番,突然笑了。
“爺在黑市混了小二十年,還是頭一次遇到在黑市裏給人把脈的,以前真的連聽都沒聽說過……小子,你的膽子真的很大,沒錢都敢闖黑市,活膩歪了吧?”冤大頭大叔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夏天,悠悠地說道:“信不信我現在招呼一聲,你就會被拖出去種荷花?靠,把黑市當什麼地方了?”
“不好意思,錢我還真的有,卡就在身上呢,”夏天也是迫不得已,但是關鍵時刻絕不能慫,隻能硬撐著,若無其事地說道:“我是第一次來,朋友告訴我黑市的管理員提供洗錢服務,但是現在我有點兒反悔了,我不放心,就是不想刷自己的卡,所以……”
“這個啊,你還是跟管理員解釋吧。”冤大頭大叔輕笑一聲,然後舉起手。
夏天心頭一緊,透視眼掃了一下何小詩的位置,卻愕然發現,丫的何小詩壓根兒就沒進場,正在場外和謝冰倩聊天兒呢。
臥槽,不是說好大家各自負責一攤的嗎?你怎麼連進場都沒進場?
一瞬間,夏天就明白了,貌似他……又被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