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也就隨口一說,您可別……”
柳國泰咬著牙說道:“我剛想起來,薛醫生來到我們柳家,剛好十年了。”
夏天頓時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那股子寒氣好像控製不住地從尾椎骨一路向上,讓夏天整個後脊梁都是一層的冷汗。
太可怕了,如果這貨被人收買控製了,那後果真的是……這貨可是柳家的家庭醫生啊,這個位置不起眼,但是絕對是要人命的關鍵位置,分分鍾決定整個家族的生死存亡啊……這可一點兒都不帶誇張的。
這也給夏天提了個醒,以後得格外小心一點,自己的小命兒,無論怎麼小心都不為過,因為這個世界真的太險惡了。
沒過多久,兩個精幹的漢子進屋來,一人捏著試管,一人捏著手術刀,都做好了準備。
夏天見兩人已經準備好了,一直蓄著最後一分力沒發的,現在立刻發出去,頓時將不斷蠕動的那個鼓包給鎮住了。
見鼓包已經不動了,夏天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割。
一個漢子手飛快地一劃,柳誌相的皮膚瞬間劃破,另一個漢子則幾乎同時,將試管扣在柳誌相的傷口上。
一瞬間,所有人的眼神都凝聚在試管上,可是試管裏卻什麼都沒有,一片透明的空白……但是詭異的是,卻有“叮叮叮”的敲擊聲,如細雨一般在試管裏響起。
頓時所有人的人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臥槽,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是無形透明的,肉眼都看不見。
試管密封了以後,柳誌相也慢慢安靜下來,柳國泰也籲了一口氣,接過試管查看。
真的什麼都看不見,完全的透明,無形無色,這玩意兒太可怕了,難怪連世界上最先進的病毒檢測儀器,都查不出任何異常來。
就是這些小玩意兒,在柳誌相的體內存活了十年之久……十年啊,太可怕了。
柳國泰的臉色陰晴不定,把試管交給手下,然後恭恭敬敬地向夏天鞠了一個躬。
“謝謝夏先生,如果不是你,我兒真的是死的不明不白了。”柳國泰感激地說道。
“柳叔,客氣的話就不用說了,我跟二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希望他能快點兒好起來。”夏天連忙扶起柳國泰,這位老人可是上議院議長,他哪敢受這一拜,好好的享受天價診金就好了。
“是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是柳叔我見外了。”柳國泰笑容滿麵地直起身來。
現在柳國泰信心十足,有了夏天這個天降奇才,柳家一定會如虎添翼,最起碼穩坐華夏世家頭把交椅五十年,都毫無問題了,畢竟夏天才十八歲,五十年後也才六十八歲,這段時間都足夠扶持柳家第三代人崛起了。
當然,如果柳誌相能有個孩子,那就更好了。
這一切都看夏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