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逼裝的，姐給你滿分。”張艾嘉果斷豎起大拇指。
夏天：……
臥槽，張艾嘉，你丫到底是來談事兒的還是來砸場子的？
笑了好一會兒，張艾嘉才捂著胸口平複下來，看看夏天鬱悶的臉，張艾嘉竟然又笑了。
又笑了……
靠，你丫真的是來砸場子的是吧？
張艾嘉忍著笑說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其實你不用在姐姐麵前說這種場麵話，我是你姐，還是長期的合作夥伴，是盟友，你就是發幾句牢騷我也不會舉報你的。”
“其實咱們都明白，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因為你怕，你怕你一旦動了手，就開了一個壞頭，有心人會追究你之前在天都幹的好事。”張艾嘉悠悠地說道：“李大彪和劉雲生，一個市議員，一個省議員，他們雖然不是警察，但是身份更高，甚至你連柳家的人都說動手就動手，我就問了，這世界上還有你不敢動手的人嗎？”
夏天如墜冰窖，被人戳中了他內心最隱秘的事情之一，讓他有種喘不過氣起來的感覺。
雖然夏天知道，國家機器的力量，大的不可思議，無論他怎麼小心掩飾，甚至幹掉了所有的知情人，但是隻有有心人肯花功夫調查，就肯定能查到蛛絲馬跡……之前李富貴就不知道從什麼渠道知道了，那麼那些掌握著比李富貴更龐大的資源的權貴呢？
更可怕的是，很多時候，其實上位者根本就不需要那麼嚴謹的證據，甚至不需要證據。
所以夏天很怕有一天會東窗事發，也許有天上麵有人跟他翻臉了，殺他的罪名，就是天都那件事。
張艾嘉坐到夏天的身邊，輕輕地摟著他的肩膀，認真地說道：“好弟弟，別害怕，姐姐不是要嚇唬你，也不是要威脅你，姐姐專程過來跟你提這一茬，就是要告訴你，這件事的前半部分，你處理的非常棒，真的，你所表現出來的克製和隱忍，不管是出於什麼動機，但是你對警服和國徽的尊重，都是可以給你大大加分的東西，這一點連我爺爺都對你稱讚不已。”
夏天長籲一口氣，媽蛋，真他娘的不容易，哥憑著感覺做事，從來都不會錯，要相信直覺。
“但是你連辦事處都關停了，這就有點兒戲了吧？”張艾嘉哭笑不得地說道：“還說什麼兩三年後，亂七八糟的，你是來搞笑的啊？”
“我當然不是搞笑的，我說兩三年，那也是有依據的，不是隨口亂吹。”夏天瞪著眼睛說道。
“來，說說看，為什麼是兩三年後？”張艾嘉兩眼亮晶晶地看著夏天，滿懷期待。
夏天：……
臥槽，好像又掉溝裏去了，你丫前麵鋪墊了好長的一摞，該不會就為了最後這一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