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這三個字從夏天的嘴裏一說出來,頓時整個小院兒一片寂靜,曹天喜滿臉的愕然,他身邊兒的工作人員也全都驚呆了。
握了個草,多少年了都沒人敢這麼跟曹老大人說話了,夏天這小夥兒有種啊……醫術什麼的,咱還沒見到,但是這作死的功夫,絕對是另辟蹊徑,獨樹一幟,與眾不同,非同凡響啊。
曹天喜也是愣了一下神兒,才反應過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說我神經病?”
夏天一本正經地說道:“錯,是精神病,不是神經病。”
曹天喜:……
其他工作人員:……
小哥,我們看錯你了,你作死的功夫絕對不是另辟蹊徑、獨樹一幟、與眾不同、非同凡響,你作死的功夫簡直就是天外飛仙、神來之筆啊。
曹天喜頓時就樂了,一拍大腿,說道:“那你說說,我老頭子是怎麼個精神病?說的有道理,讓人信服,我老頭子親自向你敬茶。”
夏天撇了撇嘴,不稀罕地說道:“我又不喜歡喝茶。”
曹天喜這下也哭笑不得了,摸著自己的大腦門,自嘲地說道:“我老曹老到老了,怎麼還跟個孩子置上氣來了?行了,啥也不說了,夏神醫幫我解一下惑吧,我這個精神病是怎麼回事兒?”
三個工作人員頓時麵麵相覷,臥槽,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白罵曹老大人一句“精神病”就這麼沒事兒了?
三個工作人員頓時對夏天肅然起敬,牛人呐。
夏天大大方方地在曹天喜對麵的藤椅上坐下來,說道:“來,把個脈。”
曹天喜很痛快地伸出手,夏天也不講究左右手,直接一把攥著手腕,閉上了眼睛……這就開始了。
這就開始了?
曹天喜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夏天,他也不著急,耐心地等著。
隔了一會兒,夏天鬆開手,睜開眼,說道:“曹老大人,剛看到你紅光滿麵、精神矍鑠,我就覺得不對勁兒,七八十歲的老人了,就算身體棒,精神好,但也不是這麼個好法,有點兒過頭了,所以我說你精神有問題……果然,一把脈,還真的是,之前你老人家是不是喝了我的愛琴島咖啡?”
曹天喜點了點頭,忽然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叫道:“我就說嘛,你那個什麼咖啡是給柳老頭那種半死不活的老東西喝的,我身體這麼棒,精神這麼好,我用不著喝這個啊……我也是嘴欠,好奇,非要喝一杯嚐嚐,結果興奮過頭了……果然是精神病。”
三個工作人員頓時聽的目瞪口呆,握了個草,曹老大人自己承認自己精神病?小夥兒你咋不上天?
夏天笑道:“要麼咖啡要麼酒,不同的藥力總是需要需要一個合適的載體,才能發揮出來,對於精神方麵的,我覺得咖啡就很不錯,平時喝著就解決問題了,不用專門吃藥,是藥三分毒,就算是藥膳,對身體的髒器也是有損害的,這世界上就沒有完美無瑕的東西,總是需要做一個判斷和選擇的。”
曹天喜讚同地連連點頭,揮手示意工作人員都退去,隻留夏天和自己兩人在院子裏的葡萄藤下。
“這裏也沒別人了,我叫你小天,你叫我老曹,都別客氣。”曹天喜給夏天倒了一杯茶,笑眯眯地說道:“小天,你給老曹我說說,柳老頭得的到底是什麼病?怎麼那麼多專家都沒辦法,就你藥到病除?”